接近只让人感到无比的平静。
无名老者和颜悦色的露出了微笑,“小姑娘,你这项链是从何得来啊?”
果然是因为莹月项链。
棠梨煎雪糕心念电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风亦飞救过花珍代的命,才得到了这莹月项链作为酬谢,老实作答应该没有问题。
当即回道,“是我丈夫的一个朋友送的。”
听到这话,老者与老婆婆互视了一眼。
老者微微皱眉,老婆婆却是轻叹了口气。
你们在暗中交流啥?不要用传音入密好不好?棠梨煎雪糕心底嘀咕。
“你丈夫那朋友因何事以这项链相赠?”老者又问道。
“我丈夫救过她一命,两位前辈是跟花姐姐认识吗?”棠梨煎雪糕虽然跟花珍代不怎么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却也是冰雪聪明,知道这个时候扯近点关系总是不坏的。
老者与老婆婆又是齐齐叹息。
棠梨煎雪糕只觉云里雾里的,完全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要叹气?
老婆婆和蔼的一笑,“小姑娘你也不需太过拘谨,花珍代是我们的晚辈,她既与你夫妇是友人,我俩在此遇上你也算是有缘,她如今可好?可有瘦上一些?”
“还好,就是也没怎么瘦。”棠梨煎雪糕其实也觉得挺奇怪的,习武之人能像花珍代胖成那样,也是着实出奇。
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这对老夫妇是花珍代的长辈,难道老者是天衣居士?
不对!要是天衣居士的话,肯定就会说是师侄女了。
诸葛先生很久前就被燕狂徒吊锤,后边燕狂徒逆练先天无相又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天衣居士不可能比诸葛先生强上那么多。
不猜懒残大师,全因懒残大师是名僧人。
棠梨煎雪糕忽而想到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创立自在门的奇侠韦青青青,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据传闻韦青青青四十多岁才创自在门,收下了四名幼童为徒,抚育成人,教授了一身绝艺,他本人则是退隐江湖,不再过问世事。
诸葛先生都那么老了,韦青青青怕是早已作古,与世长辞。
也从没听说过韦青青青有娶了老婆的。
或许这对老夫妇只是跟懒残大师叶哀禅有渊源的前辈高人?
只听老婆婆笑呵呵的道,“我猜想也是,自小她就是管不住嘴。”
老者突道,“若我没看错的话,小姑娘你佩着的是血河派的解牛刀,你是师从血河派?能得这血河至宝,你师父是归无隐还是欧阳独那小辈?”
棠梨煎雪糕一愣,欧阳独还是小辈?欧阳独可是血河派前任掌门卫悲回的师父那!
摇了摇头,据实道,“我不是血河派的人,但我丈夫是血河派的掌车使,我是从他那得到解牛刀跟刀法的。”
至于风亦飞的名字,老者不问的话,能不提还是不提的好!
老者为之一奇,“血河派的门规如今这么宽松的么?血河重宝都能传予你这外人,还不需你拜入门下?”
“前辈你有所不知。”
棠梨煎雪糕当即述说起血河派的事。
没说上两句,老婆婆就轻拍身旁的草地,“别老站着了,过来,坐下说话。”
棠梨煎雪糕乖巧的上前,学老婆婆一样跪坐了下来,才再度娓娓说起血河派的一应事情。
两位老人家像听故事一样,听得津津有味。
待棠梨煎雪糕说完,老者长叹了口气,“想不到数十年不履足江湖,血河派还生了这么多变故,当年我独闯血河派,算是与归无隐不打不相识,那会就告诫过归无隐,他们血河派固守一隅,自高自傲不与外界多作交流,迟早武林中会有人挑起事端。”
“能不能请问下,两位前辈尊姓大名?”棠梨煎雪糕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