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姐,我觉得他还活着,好好的活在我身边”苏小暖笑了一下,却是笑的满脸是泪:“明明一个多小时前,他还站在我面前呢,我们还没有正式走到一起,就差一步,就差了那么一步而己,他就会是我的男朋友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莘瑶紧紧抱住他:“傻瓜,人生太过无常,只要你曾经珍惜过,你们有过快乐就够了,不要回忆从前,那些从前只会让你更难过,我们苏小暖那么勇敢,她一定不会因为这件事垮下的,是不是”
“可是他就躺在那里,像睡着了一样,他明明还在的你看,他只是在睡觉,说不定,明天一早,他就会醒”
季莘瑶忽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抱着她,一句话都不再说。
晚上十点半,小暖坐在休息室里,靠在莘瑶的肩上睡着了,顾南希走进来时,莘瑶看向他,却见他抬手对自己示意不要出声。
她低头看了一眼靠在这里睡着了的小暖,叹了口气,抬眼对他笑,轻声说:“她哭了很久,可能是哭的太累了。”
顾南希走过来,接过莘瑶的包,见她坐在这里,任由小暖靠着,肩膀似是已经酸了,便叫人拿了一只靠垫过来,放在小暖旁边的墙壁上,和莘瑶一起扶着她靠向柔软的靠垫。
莘瑶起身时,有些担心的看着小暖:“看她这样我不放心,要不,我们先送她回家吧。”
“季姐,我不想回家。”小暖不知是什么时候醒了,却是闭着眼睛,靠在那里不动,轻轻的说:“我没事,想在这里多陪陪他。”
“可是小暖”
“季姐,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只是想陪陪他。”小暖的声音很低,却似是已经接受了现实,在悲伤中,已经夹了多少的理智。
莘瑶无奈,回头求助的看向顾南希,却见他淡然的眸光已经看向苏小暖:“这种时候,勉强不得,她既然想留下,我去叮嘱医院的几个人夜里多照顾她。”
也只能这样了
莘瑶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小暖,但看着她静静靠在那里不动的样子,知道每一个人在经历这样的悲伤时,都需要一个过度期,她没有权利剥夺小暖自我疗伤的方式,便不再勉强,一步三回头的随着顾南希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安静的坐在车里,两人始终无话。
直到回到日暮里,季莘瑶觉得心里闷,想要小区里走走,顾南希先进去给她拿了件比较厚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之后牵着她的手,与她在风景雅致秀美小区里漫步。
再看看自己身旁卓尔非凡的男人,清俊而沉稳,就这样安静的站在自己身边,眼中是淡淡的温柔与宁静。
也许,这就是这样一个世界吧,尽管有那么多的忧伤离散,生离死别,但也总有那么一些人,可以天长地久。
季莘瑶忽然叹笑,转身一头靠进顾南希怀里,贪婪着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在他反手抱着自己时,埋在他怀里轻声说:“南希,你说商界比我想像中还要复杂,其实我何尝不懂,当初安越泽的设的那场局,其实你大可以让我消失,事情渐渐平息也好,根本就不需要搭上婚姻和这份责任。那,南希,当初你为什么要娶季莘瑶”
“这个么”他清越的声音被拉长,似染了几分浅笑。
“说啊!”她难得痴缠,抬眼去看他的眉眼,也许心里那个最大的疙瘩还是咯的她难受,难道一切的一切,就仅仅因为她有那么两三分长的像单萦吗
可是浅意识里,她却觉得顾南希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他对单萦仍有放不下,便不会那么坦然的告诉单萦,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
“因为季莘瑶是个理智而明断的女人,在面对男友的利用与伤害时,宁愿选择一刀两断,也绝不妥协。”他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淡淡的,亦带着几分悠然:“据说女人都是太感性的动物,因为感性,往往缺少理智,而季莘瑶却会说,就算她肠子都悔青了,也绝对不会伤害自己反让别人痛快。瞧瞧,这样一个理智到可怕的女人,我不赶快娶回家,难道要让你去祸害别人”
“”季莘瑶大窘:“不是吧”
“你说呢”
“我还以为你对我一见钟情什么的,像我这种清纯可爱大方的女人,你是想方设法才把我骗到手来着。”她径自非常恬不知耻的咕哝。
笑声自头顶传来,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一吻,惹来她不由自由的浑身一颤:“你清纯”
季莘瑶被她这怀疑的眼神看的有些别扭,伸手在他胸前一戳:“人家本来就清纯,什么啊,av啊,啊什么的,根本都不明白,不不,其实这些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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