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镖师,他们在咱们抱犊崮劫道的时候,就自报了家门,咱们犯不着为了一个两个的队伍,去捅了镖行这个马蜂窝。”
“我瞧着他们啊,应该是出身官家,就不知道这人啊,是哪一路的官兵了。”
“兄弟几个,别装了,自己唠唠吧,是哪个大帅手底下的兵啊?”
王大虎在外边将栏杆敲得噹噹作响,内里关着的几个人,脸上再也没有了气定神闲的表情。
他们当中为首的那个人,缓缓的站了起来,脸上突然就挂上了几分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对着王大虎笑道“大爷,这位大爷,我们真的不是你说的什么当兵的。”
“我们就是特别正经的商人,只不过俺们兄弟走南闯北的,现如今路上也不太平,家里就学了些武艺,看起来就比旁人多了点本事,显得凶恶一些罢了。”
“不信,不信你看,若俺们真是谁家的兵,咋上个路还要带上两个女人呢?”
话说到这里,为首的人就将手往监牢的内里指了指,指的那两个女人瑟缩了一下,蹲在地上的脚不自觉的就往墙边上靠了一下。
这一靠不要紧,正好就跟已经贴着墙蹲着的王栓子给凑在了一处。
这刚一挤过来的时候,那个小娘们还不小心踩到了王栓子的脚面之上。
疼的那王栓子,当场就要着闹。
大概是他倒抽的那一口冷气的声音不小,闻了音儿的姑娘刷的一抬眼,颤颤的就与王栓子给对到了一处。
后又被王栓子因为吃疼而瞪得凶光直现的眼神给吓了一跳,立马就瑟缩了一下,把头给低了下去。
只这一眼,王栓子的心就漏跳了一拍。
这姑娘长得可真是……可人疼啊。
就像是冬天里他嘴巴馋了,去山上的兔子窝里掏出来的小白兔。
嘴巴颤颤,眼神迷离,怎么瞧都像是需要人去好好呵护的模样。
想到这里的王栓子,身体就有了作为一个男人的最真实的反应。
他将自己横着腿挪开,把墙角上的那个空给挪了开来,对着那个低着头缩成了一团的姑娘说到“呲,呲呲呲,靠过来点。”
说完,就在那小娘们诧异的眼神中将头转向了另外一侧,假装去看看那几个当兵的人到底是啥下场了。
“谢,谢谢。”
一个小的如同蚊子一般的声音从王栓子的侧边飘了过来,他腿边上的那块空档就被人给填充了进去。
“谢啥呀,好好的,别出声!”
回这话的时候,王栓子是特别强悍的,但是他那个眼睛却是咋地都不敢再瞅向把角儿的位置了。
只不过让出来一个地方,竟然让这两个人让的有点旖旎。
可是这种古怪的氛围才刚刚开始呢,就被外边更为严酷的事实给击碎了。
因为栏杆外边的王大虎懒得跟这群人废话。
让一个说实话的最好的方式,就是用酷刑将人好好的炼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