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高歌挣脱一下身上的绳索，发现根本弄不开，而他对面坐着的竟然是张喆。

“你这是做什么？”

“救你。”

张喆说的简明扼要，理直气壮。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

“那我说的简单点，其实孙坚和我们是一伙的，

他去殷乐家取材完全是为了获得他找到他的弱点，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什么弱点？”

“他现在的这副身体，应该已经到极限了，这还要感谢你，

如果不是因为你，恐怕他早就已经换了另外一个身体，

而你知道这个身体要怎么获得吗？”

高歌摇了摇头，

“你也算半个行家，借尸还魂用该懂吧！”

高歌不敢置信的看着张喆，借尸还魂是一种禁术，

施术者必须让活着的人活生生流尽最后一滴血而死，在吞并他的灵魂，

或者把他的灵魂封印在身体中的某处，

和施术者共同拥有同一具身体，

在用死者的血制成某种媒介附到上面，

但这样也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维持一两年而已……

想到殷乐说自己贪恋和人一样的活着时，他就应该想到的，可媒介是什么？

他平时吃得很少，没什么癖好，就是吸烟和……

难道是那颗灵树的果实。

高歌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次他馋嘴偷吃了一颗后，在厕所吐半天的原因了。

“我懂你的意思，可是我……”

“茅十七，你脑子难道真的坏了吗？

你好好想想，他和你在一起到底为了什么，难道你真的十年前那件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