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是一下,那宝剑发出“当”一声巨响,直接应声而断,裂做两半。
曹操一阵心惊,只觉虎口发麻,掌心一阵阵的颤痛,立刻把身而起,将佩剑一丢,赤手空拳的便与孙坚过招。
孙坚见曹操无有了兵刃,也是爽快人,当即将自己的佩剑也是一丢,两个人又开始拳拳到肉,“砰砰砰”的开始肉搏。
不知过了多少招,看起来十分眼花缭乱,孙坚突然收了手,笑着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是文台输了!”
孙坚突然认输,曹操笑了笑,说:“孙大哥言重了,孙大哥武艺精湛,小弟也多又不及。”
那二人恶战了一场,竟然真的点到即止,未有半丝伤了和气不说,好像还比方才更加亲厚了一些。
孙坚主动握住曹操的手,二人哈哈大笑,都觉打得十分爽快,相携回了席间,还坐在了一起。
袁绍一看,不由眯了眯眼睛,递给袁术一个颜色。
袁术也不知什么情况,孙坚摆明了是自己麾下,本想给曹操一个难看,结果那二人反倒惺惺相惜起来,好像相见恨晚一般。
孙坚笑着说:“曹公果然了得,名不虚传,今日一见,好生佩服!”
张让见他们惺惺相惜,突然开口说:“乌程侯右手欠力,方才比试之时,常不得力气,是否有旧疾在身”
孙坚突听张让说话,便看向张让,说:“这位是……”
曹操赶紧引荐,说:“这位乃是长秋先生,乃是晚辈营中医师。”
“长秋先生!”
孙坚立刻惊诧的说:“这位便是长秋先生久仰大名,当真是幸会啊!”
孙坚见到张让,似乎十分欢心,便说:“长秋先生怕不真是神人怎能看出我右手欠力”
张让说:“方才见乌程侯饮酒管用右手,但比试之时,右手力度欠佳,反而左手更为吃力,乌程侯格挡化招,用的全是左手的力气,因此长秋才斗胆一猜。”
“无错!无错!”
孙坚笑着说:“是了,我的右手剿匪之时伤了筋骨,落下的病根儿,一旦入冬便疼得厉害。”
张让点点头,说:“若乌程侯右手得力,怕是曹校尉也只能与乌程侯打一个平手。”
张让说的如此直白,毫不给曹操里面子,孙坚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说:“诶,长秋先生,你如此不给你们主公留颜面儿,这可如何是好”
曹操一笑,十分坦然的说:“乌程侯不必计较这些,平日里长秋先生与我自来熟惯了,都是我宠的,是我不好。”
他这么一说,只见袁绍等人脸面十分难看,张超则是醋意大发。
张让本人倒是没觉得怎么样,毕竟平日里都是这般与曹操相处的。
张让便说:“不知长秋可否给乌程侯请脉,医看一番。”
孙坚一听,说:“好哇!当真好,文台求之不得啊!”
得到了孙坚的应允,张让当即便给孙坚把脉起来,曹操也未曾拒绝,因着曹操看到了袁绍等人的脸色。
孙坚分明是袁术麾下,站在袁绍一面的人,而此时曹操若能拉拢分化,亦是好事。
张让给孙坚把脉之后,便从自己的药箱子拿出一些药粉,研磨在一起,调配成药膏,然后用伤布裹着,敷在孙坚的手腕上,片刻取下来。
孙坚活动了一下手腕,当即吃惊的说:“这……这当真是神了,竟然不痛了!”
张让淡淡的说:“只是阵痛之用,乌程侯的手腕乃陈年旧疾,需要安心调养,平日里不得用力,每日涂抹药膏。”
他说着,写下一个方子递给孙坚,说:“长此以往,坚持经年,乌程侯的手疾便可大好了。”
孙坚得了药方,欢心的跟什么似的,一看便知手疾困扰他多时。
这孙坚骁勇善战,每每都是自行上阵,若有手疾的确十分误事,因此今日得了药方,自然欢心的很。
孙坚连声道谢,说:“长秋先生不止医术高明,而且性情豁达,竟不在乎阵营,为文台医治手疾,当真令人惭愧汗颜啊!”
曹操一笑,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黑着脸的袁绍,说:“诶,乌程侯可万勿这样说,咱们酸枣会盟,不都是一家子何来什么阵营区分,二位袁公,您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袁绍与袁术脸色十分僵硬,但被点到了名字,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硬着头皮,干笑说:“是,正是这么个理儿了!”
孙坚看似十分中意张让,说:“敢情长秋先生便是神仙,何曾有一处不好的这样貌出挑,性情又真,为人和善,真叫人挑不出一丁点儿的不是来!”
孙坚说罢了,十分欣喜的看着张让,眼中竟然生出一丝丝殷勤期望来,和善的说:“不知长秋先生可有娶亲文台不才,家中有女刚好婚配,不知长秋先生可有此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4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