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水一脸看智障模样的看着墨染曈。
墨染曈默。她很熟悉卿卿这幅表情。以前卿卿就老是用这种眼神看她。仿佛她是一个深井冰。
一旁满脑子都被墨染曈说的,她是我女朋友这句话给填满的红衣短发女孩儿“”
“你就是那个抛弃我们组长的眼瞎女人”
宛若一个即将爆发的炸、药桶, 女孩儿反应过来后当即怒视凤卿水, 如猫儿般狡黠灵动的棕色双眸里满是不屑与讥诮“只区区一个凡人, 连给我们组长提鞋洗脚都不配, 你有什么资格抛弃我们组长, 让我们组长难过伤心, 你知道我们组长是什么身份、有多尊贵吗”
“芙、蕖”
墨染曈听了很不悦“你越轨了、且犯了条例。”
本就如雪般冷寂的音调此刻又冰了好几度, 炽热的阳光下,墨染曈直勾勾的盯着芙蕖的脸, 一字字的道“身为特殊风俗研究组的组员,不以守护民众为己任,还出言侮辱,态度不驯,芙蕖,你自视甚高, 特殊风俗研究组已经容不下你,回去后, 我会申请将你调离。”
“组长”
芙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啊”
墨染曈没理她,她转而牵着凤卿水的手,不顾对方的挣扎与其十指交扣。
“墨、染、曈”一字一字,字字咬牙切齿, 凤卿水使劲抽着自己的手, 想打人“你放开我, 我们已经分手了好吗, 你那么高贵,别攥着不高贵还眼瞎的我。”
很显然,一身傲骨的凤卿水因为芙蕖的话炸毛了。
“卿卿。”
我没有这样想你。
眼里、心里、语气都在表达这个意思,可墨染曈却单单不说,凤卿水见此,都要快气炸了。
她挣脱不能,索性用另一只能够自由活动的手,将双肩包砸到墨染曈身上,凶巴巴的命令“拿着。”
看墨染曈老实的照做了,她起身睨着芙蕖,下颚微扬,活脱脱就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恶毒心机婊姿态“看见没,你组长在我面前百依百顺,任打任骂,你一个外人瞎凑什么热闹,凭你脸大腰粗跟个男人一样吗”
“切,你还看不惯我甩她,为她打抱不平,你有什么资格,我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倾城,甩谁不能甩”
芙蕖“”
墨染曈“”
支愣着耳朵从头听到尾的其他人“”
凤卿水以前不这样的,她清冷出尘,优雅淡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小仙女校花。
可是自从跟墨染曈这个闷葫芦谈了恋爱,她就变得话痨、毒舌、爱发脾气,爱打人,嘲讽人一嘲一个准。
没办法,因为墨染曈这货实在是太闷了。
她每次跟她说什么,她都不怎么接话,而她一生气要跟她吵架,她也沉默,就只听她一个人在那叭叭叭。
好像她很委屈而她又很无理取闹似的。
本来嘛,情侣间吵架都是床头吵床尾和的。她给她说点好话、认错的话,再让她骂骂她出出气也就好了。
可墨染曈她就不啊,她一直死命沉默,让她越看越气,到了最后,就变成暴力卿卿了。
“你”
芙蕖要气死了。
想她一向受宠,从小到大哪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
胸口剧烈的起伏,连带着那鼓鼓的胸脯都一颤一颤,芙蕖俏脸通红,向墨染曈告状“组长,你看她”
墨染曈“”
“走了,卿卿。”
牵着卿卿的手,慢条斯理的朝着目的地走,路过杨队等人的时候,墨染曈淡淡的留下一句“跟上。”
“是是,墨组长。”、“组长,芙蕖她”
“随她。”
芙蕖虽在特殊风俗研究组里人气不错,很受组员们的喜欢,但很显然,墨染曈这个组长,在组员们的心里地位更重,所以,看着在原地跺脚骂骂咧咧的芙蕖,与其交好的组员都在劝“芙蕖,你看开点吧,组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向说一不二。”、“对啊,你为什么要在组长面前针对那个凤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组长有多在乎凤小姐。”、“是啊,芙蕖,我知道你喜欢组长,可是组长一直都说,她有个女朋友啊。”
芙蕖听的眼眶都红了,她嘟着嘴,娇斥道“你们那人明明早就把组长甩了组长就是太傻太痴情”
“而且组长怎么能那么双标我才说那个人几句,她就要把我赶走可那个人也同样说我了呀”
“芙蕖,这不一样,你的确是犯了条例。”
看着冥顽不灵的芙蕖,一组员叹息“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芙蕖,你忘了我们组成立的初衷。”
盛夏。
万凉山上郁郁葱葱。
凤卿水已经被墨染曈牵的没了脾气。
毕竟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讽刺挖苦一齐上,可墨染曈一句话就把她堵了回去。
“卿卿,你不想早点见到你的那些同学吗”
凤卿水“”
行走在石板铺就的羊肠小道上,凤卿水用手背擦了擦额上的细汗,问“还要走多久。”
“快了。”
“墨染曈,手都出汗了,好黏,你松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