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伍壹☆私刑处决(1 / 2)

长夜将明 拉刻西斯 3798 字 29天前

祝愿实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与谭雅彤在一起的人是阿东,他不应该待在g市刑警支队和姚队一起破案吗,怎么会跑到金三角,还成为沙惕女儿的男朋友

她带着疑问,心情沉重地驾车离开,前脚刚回住处,谭二小姐的电话后脚就到,火冒三丈地大嚷:“jiva,你什么意思,一句解释都没有就放我鸽子!”。

祝愿急忙告罪,“雅彤,对不起,我临时有事脱不开身,你看这样可以吗,咱们另约时间见面,我呢会把你的意思转达给p.n,他场子大,添个人那不小事一桩嘛”。

谭雅彤余怒未消,“你不要把我的请托不当成一回事,我告诉你没有下次”。

祝愿放下电话,立刻换卫星加密手机打给赵伟光厅长,向他报告突发状况,可赵厅的反应好像完全不知情,他说:“小祝,我先去做了解,在我给你指示前,一定要避免和解东见面,不然暴露身份,你们两个人都会有危险”。

赵伟光没让她等太久,很快给她答复,“是这样的,解东两个月前申请调任云南禁毒一线做情报侦查工作……”。

没等赵厅长说完,祝愿迫不及待追问:“阿东在刑警支队干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换了工作方向,毕竟刑事和缉毒还是有差别的”。

“我问过你们周局了,他说好像是因为感情缘故吧,你们当时在一起工作,不知道听说过没有,解东和同警队的杜萍萍处过对象,但杜萍萍和林长青订婚了,可能多少受了点打击,就向上级交了调职申请书”

短短半年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变故,祝愿做梦都想不到杜萍萍竟然劈腿了,不过感情的事很难说清楚对错。

“小祝,你在听吗”

“哦,赵厅,您说”

“我跟云南那边联系过了,解东现在的领导说会马上通知他撤回来”

“那您没说咱们的计划吧”

“没具体说,由公安部跟云南那边的负责人谈的,我想他们会懂,小祝,在解东撤回境内前,你最好蛰伏不动,记住,什么都不要做”。

“是,赵厅”

祝愿按照上级指示,返回金三角,整天窝在小威尼斯人赌场,深居简出。

与此同时,监视谭二小姐的桑达向老板汇报情况,在电话里讲完正要挂掉,忽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说,“老板,前两天谭二小姐约jiva在曼谷见面,jiva专程飞过去,她都赶到约定餐厅了却掉头走人,我觉得奇怪,就派了一个人跟踪她,但半路跟丢了”。

p.n觉得反常,问他,“你查过她之后的行踪吗”。

桑达说:“她消失了3个小时后出现在机场,飞到拜县,在那儿过了一夜,第二天开车赶回小威尼斯人,直到现在都老实的像孙子一样,怎么想怎么可疑,老板,你看——”。

“你先盯着谭雅彤和她男友,暂时别管jiva,等我回去再说”,p.n在缅老边境的黄金赌城处理事务,虽然感觉事情不简单,但短时间内无法赶回小威尼斯人,只能吩咐手下多留点心。

祝愿估摸着危机快解除时,传来了坏消息,沙惕抓了阿东,并指定她“善后”。

毫无准备下,她被要求火速赶到湄公河沿岸的大其力,仓促之下,只来得及从抽屉拿出几颗空包弹。

尼莱开车,不时瞄向后视镜,看到老大脸色凝重的窝在后座,几次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祝愿苦思对策,抬头发现尼莱偷瞄,“有事”。

尼莱吞吞吐吐,“没,没有”。

“真没有”,祝愿靠回椅背,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态度。

尼莱咬咬牙,和盘托出,“二小姐求你高抬贵手”。

祝愿眉毛跳了跳,阿东现在什么情况她一无所知,到处打听未免引人怀疑,更何况沙惕有意封锁消息,周围人根本不知情,所以她才一筹莫展,想不出营救阿东的办法,但没准谭雅彤能帮上忙。

她扶额做无可奈何状,“当着帮内众多兄弟的面,你让我怎么手下留情”。

“沙爷不想把家务事传开,所以不会公开处刑”,尼莱说。

那就是悄悄解决喽祝愿摸摸下巴,问:“谭二小姐对你说的这些话她为什么不直接找我说”。

尼莱默了默,说:“二小姐怕你不接她电话”。

“这种事躲都来不及,谁敢应承她,再说,在沙爷眼皮子底下,我怎么救人,难不成让我抗命”,祝愿想知道谭雅彤手里握着什么牌,求她高抬贵手,起码不能只捧人场吧,千万别光嘴上说,一点用都没有。

“她说到时给你创造机会”

“没啦”,祝愿无语,改问来龙去脉,“那个win到底怎么得罪沙爷了,他是二小姐的男友,按说自己人,没必要那么狠吧,难道沙爷不喜欢他和二小姐在一起,于是——”

“他半夜三更摸到咱们在大其力的地下加工厂,被保镖抓住通报给沙爷,沙爷说让你私下处置”,尼莱把话带到,不再多言,紧紧抿着嘴,专心开车。

替自己心上人的情人求救,祝愿不确定自己能否做到,这种卑微不求回报的爱,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感慨一闪而过,更多的是为阿东担心,同时隐隐知道他潜入金三角的目的,应该是配合云南和当地的警方端掉沙惕的毒窝。

然而打掉毒贩的一两个窝点并不能起到治本的作用,猎枭行动的失败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当年没抓住沙惕,他又卷土重来,贩毒的规模较之以前更大,正因为如此,警方才派出卧底搜集情报,待时机成熟再将沙惕为首的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现在她只盼沙惕不在场,否则想救人谈何容易。

车开到湄公河边上,祝愿下车一看,怒火中烧。

疝气车灯刺眼的光照下,阿东奄奄一息瘫在地上,谭雅彤跪在一旁撑着他,看清来人的面容,她像盼到了救星,大喊,“jiva,帮我向父亲求情,win不是警察,是我告诉他工厂位置的,所以不关他的事,全部是我让他做的! ”。

阿东费力地抬起头,透过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向jiva看去,瞬间明白上级命令他终止行动立即撤回境内的用意。

祝愿与阿东对视,用力握紧拳头,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事被打的面目全非,从他淤青和血痕交错的脸可以想像得到他遭受的毒打和折磨有多么令人发指。

她尽量冷静下来,思考如何帮阿东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