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雪在背后不安地踢踏了两下,安宁没有回头,跪坐在那里,脸上全是泪水。
“如果你真的是扶风,你就出来见见我好不我已经从大秦跑到了宁朝,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们一起面对,这还不行吗”安宁扬声问。
树林里没有任何的回答。
好一会都没有任何的声音,安宁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这里的一切,却是朝着这林中深处便去。
先会有声音,那人一定是往着林子里面去了,不管是不是扶风,自己一定要进去看看,他应该没有走远的。
安宁往着里面去,逐雪留在了原地,只是时不时打两个响鼻,也没想着一定要去追。
……
后面追赶上来的桃儿和唐平两人看见逐雪的时候,这脸上是又惊又喜的,喜的是看见了逐雪,惊的是人居然不见了。
逐雪是扶风给选的,安宁一向珍之重之,哪里会随意丢下
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把马给丢在这里,只可能是已经找到了扶风,或者是有扶风的踪迹,忙着赶着去了。
桃儿看见这马背上有麻布袋子,解开了看,看见里面的鸡腿,扒开看,却看见一个鸡腿上有牙齿印,可没咬,心中心疼安宁,捂着嘴就哭了。
唐平放马打算追去,这跑了两步想起桃儿回头看去只见桃儿捂着嘴唇哭,问:“你这是怎么了”
“公主这几日以来受的委屈实在是太多了。”桃儿呜咽。
唐平不解折回来,看见这一袋鸡腿和豆子的时候,眉心微抽。和桃儿说的一样,安宁这几天受的委屈,只怕是这十多年以来最多的一次吧。
可是此刻而言,根本就没时间去感伤这些,他们需要尽快地把安宁给找到,不然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可兜不住。
唐平伸手拉住桃儿,当即便就往着林子深处追去。
要说那进了宁朝后一路拿着安宁画像找的李文斌,在彭城的时候,终于有了踪迹,安宁在喜扬镇的事情又闹得有点儿大,这一传十十传百,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了一个大家千金跑出来没银子闹出的窘迫事。
刘文斌听着那些人绘声绘色的说,气不打一处来,安宁可是一个公主,当时落入了那样窘迫的地步,还被这么多的人给看到了。要是在京城……
这些人早就被自己送进牢狱里面去了。
一旁的下属眼见刘文斌面色不对,忙上前一把便就拉住了刘文斌的手,朝刘文斌道:“公子,先找人。”
不管他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在宁朝,也只能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切不可暴露身份。
刘文斌按捺下心中怒火,转身便就出了那个酒楼,往着别人说的方向一路奔去。
出来了这么久了,他一直都没找到安宁,这能不让自己心中气怒吗
这次出来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把扶风灭了,顺带把安宁带回去。要是扶风灭不了,自己出来的意义,也就丢了。
一路打马狂奔,却远远地看见前方有一影子,这仔细看去,只觉得是人,离得远也不知是男是女,可是刘文斌心头还是紧张,打马过去忙下马去,走进前一看才知道是个男人,心头松了一下,伸脚就踢了一下那晕过去的人。
司徒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面前一身狐裘贵气逼人的男子时,皱了下眉,想起身,身子一歪却往着一旁倒下去,砸在了雪地里。
面前的人抱着手臂看着他,看那样子是一点都没打算扶自己。
司徒呈没法,只能自己支撑着爬了起来,一边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积雪,看着面前这个还是一脸冷漠的男人,问:“兄台似乎赶路很急。”
自己看见赶路很急的人,已经好多个了。
“有没有见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单身上路”刘文斌问。
早有随行的将领下马走了过来,在刘文斌的身边站住,这乍一看,都觉得刘文斌是这支队伍里面最说得上话的人。
司徒呈打量了一下刘文斌,此人给自己的印象糟糕,也没打算好好说话,带了几分挪越:“家里的姨太太给弄丢了,亲自出来找不成”
“砰!”
也就只是一会的功夫,刚才耍嘴皮子的司徒呈已经被刘文斌一拳打倒在地。
“你这人——”
没等司徒呈把口中剩下的半截话说出来,刘文斌已蹲下身子伸手揪住了司徒呈的衣襟,眼神冷冽地看着他:“嘴巴给我放干净些。”
他能在安宁的面前出言不逊,能在扶风的面前妄自尊大,可是——
别人却不能用任何的话语来侮辱安宁。
那是自己想风光娶回家的女人,就算只是说说,那也是不成的。
被刘文斌这样一恐吓,司徒呈只感觉自己的脸上有几分发热,在喜扬镇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可是就现在而言,自己却三番五次被人羞辱。平日里的纨绔,此刻想怒,都怒不起来。
心中有万千的愤怒,在对上刘文斌那冷冽的目光时,全卡在了喉咙里。
现在不止胸膛处有点疼,先会被唐平打的后颈也和着一起疼,也许是因为此刻被揪着的衣襟也勒扯到脖颈吧。
刘文斌见面前的人已经乖了些,手一放,就把司徒呈丢在了雪地里,转身想走时,想起自己一开始下马是为了什么,转头问:“有看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单身女子吗”
难得起了大早,明天更新时间早八点二十五
不会断更【应该不会断更,这是2019最后一个月了,我要有始有终,二零二零一月也一样,要开一个好头】欠了好几个月的更新只怕做不到爆更,因为——
真的身娇体弱。
不要抛弃青青,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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