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起(2 / 2)

听着窗外的枪声和屋里的打斗,病房里的其他人,无不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爹,”傅栩飞身一扑,扣着他的胳膊,将骨瘦如材的傅子羡锁压在了地上,“爹,你醒醒,我是傅栩,你儿子啊”

贴着冰凉的地面,傅子羡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就着窗外的雪色,他扭头打量了番傅栩,迟疑道“小栩”

“对,”傅栩惊喜道“是我”说着,他缓缓地松开了手。

傅子羡撑着地面坐起,打量了遍四周,又侧耳听了听,窗外虽然枪声不断,不过都集中在了后面那栋楼上,这里显然还是安全的,“这是哪”

“京市的军区医院。”

傅子羡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奔到后窗一把拉开了窗户,“那里”

“那是老首长住院的地方,”傅栩道,“我们找到了药,下午已经被人毁过一次了,这是他们最后的挣扎、反扑。”

“你是说”傅子羡不敢置信地抖了抖,“老首长有救了。”

“前提是,今晚能守住配药室。”也不知道赵哥这次的布局,能不能将人一网打尽,傅栩弯腰拿起病床下的鞋,“爹,穿上鞋。”

傅子羡最初被带走审查时,还是八月,穿的是双解放鞋,薄薄的一层还咧了口,不过比着不穿强。

“穿上大衣,”傅栩说着,把病床上的军大衣给傅子羡披在了身上。

傅子羡系好鞋带,穿上大衣,翻身攀着窗沿跳了下去。

傅栩紧随其后,跃下去的那一刻,还不忘朝里喊了一声,“麻烦你们起来一个人,把窗户关好。”

一前一后,两人在快接近地面时,抱着头顺势往雪地里一个朝右一滚,一个朝左一滚,然后,双双弹跳而起,飞速朝后面的楼房奔去。

快接近时,父子俩互视一眼,一个扑向了冬青后朝楼内扫射的敌人,一个拔出匕首对准树上的人射了过去。

随着“噗通”两声,丢下尸体,两人捡起冲锋枪,避开闻声扫来的子弹,一枪一个地回击了起来。

“赵易,”老爷子问道“这栋楼的另几个老家伙,保护起来了吗”

“宋叔放心吧,”赵易回道“天黑后,我让人将他们悄悄转移了。”整栋楼,现在住的只有他爹一个病人。

“那就好。”

“娘的,宋长期你个王八蛋,树上藏了那么大的一个人,你竟然给我漏掉”蒋国昌一脚踢飞外面树上投来的手雷,举枪将树上的人击毙,继续骂道“宋长期,你眼瞎呀”

“t,老子有雪盲症”

“呵继续啊。”当谁没有吃莲子似的,半粒莲子下去,不但旧伤都好了,五感、身手也更加灵敏。

“习惯了,”宋长期心虚地喃喃道“陡然一下好了,没反应过来。”

“哈那你反应还真够迟顿的,怪不得年龄老大了,职位还不如我。”说着,蒋国昌就不由得挺了挺胸,顺便又击毙了个敌人。

扎心了,老扎心了,在家比不过弟弟,现在又比不过福宝刚认的舅舅。

“唉,”蒋国昌闪身躲过一颗子弹,挤到宋长期身边,撞了撞他的肩,“多长时间了”

宋长期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就探头朝远处的军部大楼瞄了眼,“十分钟了,他们最多只敢再拖十分钟。”

“娘的,要不是要帮苗丫守配药室,老子真想撵着楼外的这帮孙子闯进军部,趁机将那两个家伙干掉。不就玩阴的吗,当谁不会似的。”

“没有证据,”宋长期警告道“别乱说。”

“呵,还要证据,我们现在呆的是什么地方,军区医院明白吗建在军区的医院”蒋国昌冷呲道“一座建在军区的医院,竟然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袭击。而对方还是一群武器装备优良的退伍军。说它没有猫腻,谁信”

宋长期沉默不言,他能说什么蒋国昌说的无一不对。

军部的大楼顶层,男子放下望远镜,“怎么办,病房和配药室至今没有炸掉,而我们再不派兵过去,就说不过去了。”

“你认为老家伙醒来后,我们能逃过一劫吗”

“你的意思是”

“不如放手一搏,来个鱼死网破。”

“哦,”一道轻脆悦耳的童音,响在两人身后,“原来是你们俩在搞鬼呀”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写,我有一种在玩心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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