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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将信前前后后都看了一个遍,发现除了她家的地址外,竟然真的没有任何寄信人的信息。
“这不会是哪个小姑娘给他写的情书吧”阮建国满眼的怀疑,还将信拿过来放在灯光下照着,仿佛这样就能看清楚里面写了啥一样。
阮娇娇也觉得很奇怪,虽然现在通讯还不发达,但是她家都有手机,就算没手机,也有电话座机,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会用写信的方式。
阮娇娇将信拿在手里,也不拆开,只等着段胥回来。
晚上十点,段胥准时到家,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阮娇娇躺在沙发上,脚步一顿,脚步轻轻的走过来,打算将人拦腰抱起,但是手才伸到阮娇娇的脖子底下,阮娇娇就醒了。
“胥哥哥,你回来了啊。”阮娇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将捂在怀里的信递过去“这是你的信。”
“就为了这个在楼下等我”段胥问,有些心疼的将她抱到腿上坐着。
阮娇娇还不怎么清醒,顺从的被他抱到了怀里,乖巧的窝着,看着段胥将她围在怀里拆信。
只有一张红格信纸,上面写的字更是寥寥无几。
阮娇娇,她是个很恶毒的人,望好自为之。
“”阮娇娇。
瞌睡瞬间跑了个干干净净,她将那张写着自己是个很恶毒的纸给抢过来,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在段胥的怀里张牙舞爪的要下来“这谁啊脑子有毛病啊,我怎么就恶毒了,我哪里恶毒了”
段胥将气呼呼的小姑娘团住,低头亲亲她的小脸蛋“别生气,我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