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蓝,我们注定要是敌人的立场吗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蓝睿修墨色的瞳孔颜色更加浓郁
蓝斯辰迈着机械的脚步,一级一级的上走去,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浓郁的不舍像海水铺天盖地而来;他的吻也如狂风暴雨般的席卷,恨不得将她溺亡。
滚烫的吻,抵死纠缠,不死不休,空腔里蔓延着鲜血的味道
斯蓝苦涩的回应着他的吻,无形之中的那一把名为“仇恨”的利剑,刺伤的又何止蓝斯辰一个人,她的痛又该如何诉说。
蓝斯辰抱着她,回到房间,两个人的影子跌倒在床上,滚烫的手指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衣服原本就不整洁,此刻又皱又卷,视线落在白皙纤细的腰腹间时,似是有些忍耐不住,轻轻的低头,慢慢的吻了上去。
斯蓝似乎很怕痒,微微的蜷曲起来,一边胡乱的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可什么都抓不住。蓝斯辰握住她的手,俯下身,略微顽劣的在她胸口轻轻的咬噬这,直到她在自己怀里痉挛般躲避着那种炙痒感,他终于停止了转移地方,用吻触及她每一处的不会与外人分享的私密。
她的身子依然如处子般青涩,因为他小小的一些撩拨就难以克制的战栗起来,蓝斯辰的薄唇从她的颈间摩挲而过,又顿了顿,像是一片云慢慢的飘来,遮住了星眸里泛起的往事。唇角勾着的笑容,满载着心酸与苦涩。
此刻,斯蓝精神也在恍惚,今天发生太多事,与蓝斯辰说的,闹的也够多,有一种精疲力尽的感觉;像是一条失去水的鱼,即将要失去生命。
直到身上凉飕飕的,才恍然发现破碎的衣服都已经被扔到一旁。
房间靡靡光线中,他英俊得仿佛妖媚般,半压在她的身上,刻意压低了视线,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胸口,喃喃的唤着她的名字:“斯蓝”
他的衬衫还没有脱下,因为浑身被汗水湿透了,此刻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腰,和宽厚的胸膛。纯白色的衣衫上,还有刺目的鲜血
他信手拨开她凌乱的发,在她唇瓣吻下去。两具柔软的身躯也随之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蓝斯辰尽量将动作放的缓和,又缱绻的吻去她媚眼间的忍耐与汗水,狭长黑亮的眸子就这么微微眯起来,在她圆润精致的锁骨,洁白柔软的肌肤上掠过,隔了这么久仿佛万年,陌生,却又熟悉的契合。
他的手慢慢的去寻找她的手,直到完全的扣住,嘶哑的声音扬起:“我要你。”
斯蓝没有说话,身体太久没有这样的与人分享过,仅仅是触摸就会让她难以平缓。何况此刻蓝斯辰扣住她陷软的腰,略带强横的每一下的紧蹙,都会让她不自觉的仰起头,光裸的肩难以控制的轻微后张,而目光尽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冰冷。
仿佛飘若云端,仿佛一眼惊艳,仿佛此刻的欢愉得万劫不复不复
这火热的缠绵,炙热的契合,仿佛是一把火,把一切都烧了,毁了她,也灭了他。在他的身下化作一滩水,任其他随心所欲,甚至更加热情的去迎合他的动作,想要抱着他,就这样下地狱吧。
蓝斯辰的唇轻贴在她的额角,幽亮的眸子并未阖上。或许已经是快天亮,她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他的怀中,呼吸平稳轻柔,他的手臂枕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则完全的环过她的腰,拂在她的背后。
斯蓝沉睡时的样子很乖巧,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偶尔要翻身,只要他手臂微微用力,她便一动不动了。
他很想打开灯再看看她的模样,可又怕惊醒她。惊醒她之后呢浓墨的眉轻轻的皱起来,小心翼翼的去亲吻她的额角天亮了,自己的梦也到此为止。
这一夜,斯蓝睡得也不好,虽然十分倦乏,可身边的人稍微动一动,她便能有所察觉。他的呼吸又一次的贴近,又一次的离开。接着感觉到他的动作,小心翼翼,轻的好像不存在。
她感觉到蓝斯辰下了床,再等没多久便听到金属的碰撞声。
斯蓝终究还是张开眼睛,眸色清亮恍如窗外即将天亮的东方鱼肚白
火热的缠绵后,只剩下一室的冷清与寂寥身边的位置还有他留下的余温,可他的人走了,而且永远不可能在回来了。
她是知道的。
颢扬公司旗下的杂志社在独家爆料蓝渊墨与贴身秘书的私情后,再度首家曝光了蓝家二公子,蓝云笙的性取向问题。甚至还有模糊的照片,证明蓝云笙其实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同志,因此缺席婚礼不过是无法违背自己爱男人的心去娶一个女人。
此杂志一出,立刻火热销售一空,蓝家再次被推到风尖浪口,全城的人嘴上的话题都离不开“蓝家”这两个字。
一直风光无限,有权有事的豪门一连被爆出丑闻,父亲的私情,儿子与男人的绯闻;议论纷纷是必然,落井下石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光是围绕在蓝家门口的记者多达三十多位,这次就连后门也被堵住
而蓝睿修的公司自然也没有幸免于难,只是一直被保安挡在公司外面,记者使出浑身解数也没办法混进公司。而天蓝公司内部员工也被警告,不得与记者多说半句,否则立刻滚出公司,从此不再有任何一家公司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