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仍然那样要强!”春菱摇头笑道:“你这嘴里再饶不过人去。而且人家也没得罪你啊”
秋茵冷笑道:“我倒有要强的心,只没有那要强的八字!总不过是做一世宫女,服侍人的命。只是那一位也不必在你我面前拿模做样,明日能当上正经主子,我再服她不迟!只怕那时越发上脸,眼
春菱摇头叹道:“越说越奇!就算是婉晴日后得蒙圣宠,眼里岂能没有太后可见你是个糊涂人。”
秋茵定要争个胜负。“我糊涂!”她挑眉瞪眼道:“妹妹今年二十一,我二十二。咱俩同一年进的宫,算算怕不也有七八年咱们什么事没听见过不说别人,只说雅妃,进宫当日坐象牙雕花七宝床;乘云锦内制流苏辇;暑天要吃冰镇百年葡萄酒;冬日要盖天山白狐腋毛被……吃的用的全要最好,恩宠长盛不衰。她又放当年太后在眼里可见得小人最是得不得志的。”
春菱闻言脸色大变。她失声道:“还不快些禁声!姐姐好歹是宫中的老人,说话也没个计较,不怕犯这宫里忌讳么再说,雅妃仗着母家是匈奴人只是在背地里不服太后喜欢王后而已,姐姐你可千万不能乱说啊。”
上官离洛看春菱如此紧张,不由对她们说的人与事十分好奇。正好奇着,突闻一声男音旱天雷般猛喝道:“好大胆的奴才们!竟公然在背后议论主子!”
上官离洛也被那声音吓着。扭头看去,原来熙王爷过来。此次他轻装简行,身边只带着一个小太监。料想春秋二人谈得入神,竟没发觉。此时两人见是熙王爷过来,也吓得脸色苍白。秋茵身子一软,颤巍巍跪倒。春菱随后跪下。
“奴婢不敢。”秋茵说。她一连迭声央求道:“奴婢错了,熙王爷恕罪。”</p>
<strong></strong> 熙王爷却不为所动。他冷笑地俯视着她们,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