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道:“穴道久封不好,身体气血不通。”
“八爷,你知道不好还不快解开”她赔笑说着,心里恨不得将他杀了。
某八眸光烁烁,长指蓦地挑上她的衣带——
翘楚一愣,心里一惊,咬牙道:“别碰我”
某八笑了笑,伸手在她身上又戳了下,这下她连声音也发不出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她的衣带挑开,当他的呼息喷薄到她脸上的时候,她心里屈辱,咬紧牙他邪邪睨着她,突然将她双手拿起,用衣带紧紧缚了。
她一怔,他却笑得似是而非,“这么害怕做什么”
他说着伸手在她身上连续轻拍了两下,突然翻身下床,竟径自走出帐外,留下她怔愣了半晌,才意识到穴道已经解开,下意识要去弄开那条该死的衣带时,他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的眼皮下。
灯光黯淡,却仍能看到他手上端着一个瓷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苦味。
她又微微怔了一下,他已经回来坐下,将碗放到案上也不理会她,径自一手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拿起瓷碗凑到她唇边。
她抿了抿唇,就着他的手喝药。
药汤极苦,幸好她也不是个娇惯的人,而随着某八的动作,她心里好不容易生出的小感动顿时变个透心凉——
那八似乎是第一次作这种事,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有多僵硬,药汤几乎是被他灌倒进去的,她呛着,想让他缓一缓,无奈嘴里被灌满药,双手又被缚住,灵机一动,伸脚狠狠蹬了他一下。
某八绝对是以牙还牙的人,一只脚抬了上来,将她两只腿脚狠狠压住,幸好他的手随着身体微动,刺碗总算稍稍离开了她的嘴唇。
她逮住空子,急忙将药吞了,咬牙低道:“你到底懂不懂呐,这么急想灌死我吗。”
某八被批评,双唇一抿,手一握,便想往她头上敲去,末了,将手收回,碗往案上一搁,冷笑道:“你如此本事便自己喝。”
翘楚面无表情地瞟了瞟自己双腕,将手举到他眼前,没好气道:“这我能喝么”
某八拽了,“还不是要让爷侍候!”
翘楚深吸了口气,“那爷你到底喂不喂”
某八唇角一扬,将碗端起。
这次他的侍候倒是有了质的飞跃,好歹让她稳稳当当将药喝完,临了她坏心地将几滴药汤“不小心”地滴到他的衣服上去。
她分明某八咬了咬牙,一脸厌恶地看了眼衣袍上的痕迹,他将碗一搁,伸手挑开她手上的衣带,立刻起来将外袍脱掉,她心里正微微乐着,突见他唇角挑了挑,她微微一惊,心里顿生了丝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