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2 / 2)

他却被她更快,长臂一探,已将狐裘抄到手上,狠狠惯摔到地上,唇上近乎狰狞的抹过一丝冷笑,眸光一暗,她已被他重重压到身下。

他的眸红熬的似要滴出血来,他似乎已经将她的反抗她的动作都算好了,直接就跨坐上她身上,将她的双腿压住,大手一捞,将她两只手都捞抓了起来,固定到头顶上,另一只手去撕她的衣衫。

不是脱,是撕。

翘楚同样红着眼,却丝毫没有办法没有力量去抵抗,只能听见布帛在他大手里如脆弱不堪的纸一一裂开的声音。

很快,她的上身已一丝不挂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喘着粗气,俯身狠戾地含上她的一个,用力吸吮舔咬着,他粗暴地吻着她胸口处那道粉色的疤痕,吻她肩上的新伤,大手握住另一边使劲揉捏着。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再也没有办法和他做那种事。

她使劲挣扎,却很快脑中一白,他的分身在这短暂的厮磨中竟变得坚挺如铁,抵在她那里。

他越发粗狂起来,身子微微离开她,两腿分开抵在她两侧腿边,将她的下身、腿脚紧紧压住,原本制肘着她的手放开了,一手去脱她的褒裤,一手去脱自己的。

翘楚悲愤屈辱得快喘不过气,她两手既得脱,便挥手去扇他耳光,抓扯着他的臂,身,他不管不顾,两眼充血死紧死紧的盯着她,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她不知道他出于一种心态,甚至并未如她预料的一样将她的穴道封住,任她撕打扭咬,哼也不哼一声,喘着气,直到将彼此的阻碍都褪了下来。

一片冰凉从腿根处传来,翘楚一阵绝望,他火烫的坚硬已经抵在她那里的入口处,她知道,她根本抵不过这个男人的力道,终于,她万念俱灰地止住了挣扎,双手重重跌到腿侧。

这时,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不,她死,要不,她走。

若她能走,她再也不会回来,她放弃了,在来到这个世界忍受着所有苦痛坚持了八年以后,在两次被他置于死地的都咬牙忍下来以后,这时,所有的信念,那些可笑的信念全部崩塌。

身子一颤,下身已经被贯穿,他迅猛的进入,然后抽离,又以更快的速度再次进入,那粗糙灼热一下一下厮磨着她甬道的最深处,她被他一下重过一下撞击着,她双手死死抠着被褥,这样的屈辱,竟还能像第一次那样产生了快感,肚腹里被填满的酥麻灼热,让她痛苦又快活得像要死去一般。

他一直凶狠地盯着她的眼睛,眼皮一动也不动,却又似乎也和她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俊美的脸容微微扭曲着,沉着声粗嘎地一遍一遍叫着她的名字。

终于,她忍手不住胃里那抹反酸的感觉,手缓缓离开被褥,本能的在案头摸索着,突然,肌肤一冷,她摸到了一个瓷碗。

也许,是夏王那两个婢女带食物给她的时候留下的,谁知道。

眼梢清楚看到他唇角勾起一丝深深的讥嘲,却不躲不闪,冷静地等待着她笨拙的袭击。她一笑,握紧瓷碗向一个方向狠狠敲去。

在痛苦猛地袭过,视线慢慢模糊的时候,她确信,她第一次从上官惊鸿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一种复杂的神色: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