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昏靡簇簇摇摇,郎霖铃抑住心底不断涌上的羞.涩又带着极大的期许,白嫩的大腿张开盘到上官惊鸿腰上,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晕眩
上官惊鸿却突然抽身而起,披上外袍,又替她拢好衣服,方下了床.。
“惊鸿”
“你好生歇息。”
门开,在外守侍的香儿怯怯走进来,上官惊鸿吩咐道:“好好服侍你家小姐。”
香儿应了,朗霖铃倚在床.栏,止住香儿按捏,轻声道:“不必了,你去替我收一下桌上笔砚。”
上官惊鸿进来前,她正在作画抒寥,香儿看她颜色苍白,甚急,把毛笔挂回笔挂上,又将桌上淡浓两方砚台残墨一倒,叠到一起放好,匆匆洗了手,走回她身边。
“爷要留下”郎霖苓自嘲一笑。
上官惊鸿淡淡看着香儿拾弄,目光似落到桌面画上,花雏形。
“爷见笑,画尚没好。”
“没好才好,能画出无限可能。”
郎霖铃看门口婢女带上门,却一下趴倒在被上,低声啜泣起来。
“小姐莫哭真该让相爷好好训斥爷几句。”
郎霖铃闭上眼睛,“那天他们下棋,你不也在么,什么不肯舍郎家这片左翼子,谁会信爷爷心里也已是不满了,只是没说出来,他怎么还不收敛”
家书里,郎相已说了重话。
“哎,小姐”
翘楚卧室。
方明和景清进去的时候,看到上官惊鸿站在床.畔正弯着腰似往里头拣着什么东西。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仔细看去,随即有些心惊胆战,上官惊鸿正在拣枕上的头发,然后极认真的一根一根放进手中的荷包里。
上官惊鸿看方明怔愣的盯着他,将荷包放进怀里,“嗯,和方叔的很像。她这些玩意儿总是很多。”
方明眼鼻有些酸涩,又听得上官惊鸿吩咐景清道:“去地牢让冬凝易容过来,说我想找人陪着吃点酒。
景清咬咬唇,随即跺脚出了去。
方明倒了杯水给上官惊鸿,随之一咬牙,想跪下告罪,却见上官惊鸿眼睑微垂,问道:“方叔,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这诗你听过没有”
方明越发心惊,看他有些喃喃的说着,“崩嘎”一声响,竟捏碎了手中杯。
瓷片陷进手心,他却仍如之前安静。
是夜,郎家别庄。
翘楚抚着有肚子,盯着床.顶,脸上终究是有些不舒服的,她又换了一副新的人面,一副寻常女子的人皮面具。她暂时还是得用人面,除非拿到绝颜丹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