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剩下了的话，他忽然觉得很是残忍，忽然觉得不管怎么样，也说不出口来。

夏溪浅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

“师父，你刚才答应我了，要如实回答的。”

颜玉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过了良久之后，才缓缓地开口道：

“不会有好下场，那是属于神的诅咒。”

“不会有好下场，是什么下场呢”夏溪浅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曾经有一对师徒，在立过誓言后互相结合，最后女弟子身亡，男仙疯癫……”

一个残忍的故事和结局，就那么轻轻地被他给说了出来。

夏溪浅又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眼泪也从脸上流了下来。

“师父，所以你是算准了。在这么可怕的惩罚下面，我因为喜欢你，不舍得让你受伤。”

“所以我连继续喜欢你，继续让你和我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了是么！”

夏溪浅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她仰头看着颜玉卿，颜玉卿如同冰雕一样脸庞上，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他不知道说什么。

“溪浅，你冷静点。”

“师父，我冷静不了，你让我怎么冷静”她笑着反问。

颜玉卿觉得，那样的笑容，是他看到过的，最可怕一个笑容。

没有半点温暖，只有深深的绝望。

最绝望的是，这一切的一切，是因他而起。

他无力扭转，也给不出任何承诺。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