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说吧。”她不想听,害怕听到许安心里的话。
“王妃,事实上,今天发生了很多事”
“算了,许安,都过去了。你去照顾王爷吧。”宋希濂不耐烦的打断许安,摆摆手,自己回了屋。
次日清晨
站在门栏处,宋希濂提着裙摆,避免被溅起的雨水打湿,客栈仍是一片清冷。她叹了一口气,看着寒月抱着东西出来,才缓缓的上了马车。
今天,终于要回临安了。她想她的姑娘了,想她的赌坊
吃力的爬上马车,却不见了慕容池,这不由的又让她担心起来。昨天晚上那个伤口说深不深,但是也不浅,脑子里似乎又闪过他为她挡住的那一刻,若不是他,说不定那木锥就是插在她身上了!
“许安”宋希濂撩起帘子,换了几声,也没有看见许安。
这个时候,朦胧的雨中,传来塔塔的声音,定睛看去,宋希濂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那不是苏秦的马车吗
而她的马车后面还跟着几辆看起来有些面熟的车。
待那一对车马走近时,宋希濂才看清,那些就是王府的家丁和其他几辆后备车。
她讪讪一笑,放下帘子,靠在椅子上,心里不知作何滋味。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昨天晚上那祭祀台突然坍塌,必然和苏秦有关。
而慕容池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想当初,韦思思也是因为这样而失了宠,还险些被逐出了王府,可是,现他非但没有惩治苏秦,在还明摆着要把苏秦接回府。看来,慕容池昨晚说的话,定不是气话了!
她是彻底的激怒了他!
哼!慕容池还真的要把苏秦接回府,连王府的人都来了。
失神之际,听得有人在外面禀报。
“小的,参见兮怜王妃。”
一看来者,正是王府另一个管事的。
“免礼了,说吧,什么事。”
“请王妃换一辆马车。”
宋希濂耸耸肩,没有说什么,在寒月的扶持下进了另一辆马车——这正是她和慕容池的专座。
坐在椅子上,她将里面上下的大量一番,突然想起那日慕容池被她咬的情景,那个时候他的脸痛得都要纠结了,表情很是滑稽。
“小姐,有什么高兴的时,您乐成这样了”
“我笑了我什么时候笑了。”她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你笑了,笑的还很开心呢。”寒月补充道。
是吗她侧过头,推开窗户,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雨,低低的问道。
“寒月,怎么一大早就没有看到许安呢王爷人呢”目光仍落在窗外,她揣测这次慕容池会不会在苏秦的马车上。
“哦。今天许安和王爷天还没有亮就启程回了王府了。”
“什么已经走了。”
关上窗户,她叹了一口气,想起昨晚慕容池发狂的情景,自己的行为定是伤了他很深,不然,他另肯带着伤口趁天没有亮就走,都不愿意看到她。
彼此不见!
临安
“哟,宋公子,您可回来了。”怡香苑的原老鸪擦着粉饼,扭着腰迎了上来,“都半个多月了,您才回来。您看,把我这老骨头累的。”
“桑姐姐,你辛苦了。您看,你这忙,那腰肢有出来了,比以前还细呢。”宋希濂一边摇着手里的扇子,一边走进怡香苑,顺势捏了一把姑娘们的腰肢。
没想到,出去了半个多余,赌坊,伶官,和青楼生意依然红火,仍是打理的井井有条。
在青楼转了半天,她渡着步子慢慢的走回伶官自己独有的厢房,刚呷了一口茶,就看见伶官的小一走了进来。
“宋公子。”虽然她知道宋希濂的身份,但是她也习惯了称宋希濂为宋公子。
“小一,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p>
<strong></strong> “不辛苦呢。宋公子,您要找的药小一给你找回来了。”说着,小一地上一个蓝色花纹的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