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本王可早就提醒过你。”身后传来他略带嘲讽的声音。
松开手臂,她回头,看着他的脸,看着这个恨她入骨的男子,说,“慕容池,我再次告诉你,老子不是吓大的!”
真的,她不想和他吵,但是,她不能输他!因为,在这之前,她已经对他隐忍了一段时间。
扔下话,她迈着步子跨进将军府。
哼!他深吸了一口,喉结动了动,没有说话,跟着她进了王府。
大厅一片苍白,那只黑色漆木棺材显得格外突兀,看着宋希濂疲惫的走进来,守灵的下人赶紧跪下来请安,顿时大堂内有一片哭泣声。
宋希濂穿上寒月递上来的丧服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袁志呈的死,到此时都像是一个恶作剧,让她不愿意去接受。
“为什么不哭呢”身后再次传来慕容池的冰冷的声音。不哭哭过了,只是在心底。当然她也清楚慕容池现在正等着让她哭呢。
“慕容池,作为女婿,你是不是也该跪下来呢。而且,哭的不应该是你吗”她后退一步,站在身边,抬脚往他膝盖踢去,却又被他闪开。
“是吗本王为何要哭呢”他看着她,剑眉高高的挑起,顺手一推,把她推在地上。
膝盖着地,发出骨间摩擦的疼痛声,她咬牙不哼,抬手也把他拖了下来。
“你为何不哭”她冷笑道,“你们的大将军死了,军心必将涣散,这样大厥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隋安。”
他俯身随着她磕了一个头,小声道,“袁兮怜。死之前,为自己留点口德!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本王完全现在就可以把你惩了!难道。,你真以为,就大厥那点兵力,就可以拿下隋安,你也太小看慕容江山了!”高傲的语气,好不张狂。
“是吗那为何这一仗打了这么久。”额头触地,她冷冷的说道。
直气身子,他俯瞰着仍在磕头的她,脸上微露惊讶之色。
听到那不可一世的人,没再言语攻击,宋希濂起身,走向棺材。她是不情愿的,但是袁志呈毕竟也是自己的父亲。
棺材里,那张有些陌生的面孔让宋希濂有些不适,对他的印象依稀的停在自己出嫁进茶的那一刻,那个时候的他,面上的担忧多过了嫁女儿的喜悦,也许那个时候他已经猜到了她将来的生活。父亲宋希濂别过脸,抬手揉了揉酸痛的鼻头,轻轻的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