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厥士兵提着大刀,一双鹰眼四下寻觅。
刚才,他明明看到有一个影子从车上滚了下来。他放下脚步,竖着而过,眯着眼仔细听着是否有什么响动。
可是,四下除了踩在干草上发出的嗤嗤声,就只有自己的呼吸声。男子看起来很少不甘,似乎不愿意放过这个邀功机会,提着刀又胡乱的朝草垛插去。
听那刀掠起的声响,宋希濂悄然的解开墨玉,嘘声让他别动。
深吸了一口气,趁那个大厥蛮夷的刀还没有落在这个草垛上的时候,她翻身滚了出去,并扯下头发里的屡丝。
这条屡丝,软可做绳索,硬可当兵器。但是可惜,她宋希濂还没有用过!
她现在必须引开那个大厥人,不然刀真的插进了草垛,她和墨玉就像粽子一样,直接被刺死在里面。
听到响动,大厥士兵寻声过去,看到一脸脏兮兮的宋希濂站在不远处。
“男孩子”大厥蛮夷的脸上露出一点失落,随即又说道,“可以去做苦力。”
宋希濂鄙夷的看着身前高自己许多的大厥人,伸手的屡丝紧紧的要在之间,食指紧捏住屡丝带钩的两端。
“做苦力有饭吃吗有饭吃我就愿意去做苦力。”宋希濂做了一个可怜的表情。
“哈哈哈!有饭吃!”大厥士兵大笑了起来,放松了警惕,收回刀子,走过来拉宋希濂。
“哼!窝囊的慕朝人!”
宋希濂没动,只是观察着他的动作。当那大厥人走到她跟前,手要触及到自己的那一秒,宋希濂抄起屡丝带钩的一头,狠狠的扣住男子的手腕,尖锐的钩子直他的静脉。
在男子吃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宋希濂有一转身,飞快的用另一端勾住了他的左腕筋脉,瞬间,他手里的刀子落在了地上。
拉着屡丝的中间,宋希濂弯腰去捡到,还没有碰到刀子,腰上就被吃了一脚,狠狠地摔在地上。
“想死!”大厥男子恼羞成怒,根本就不顾及手腕上还扣着屡丝,抬腿给了宋希濂一脚,也要抢回刀子。
“不要动!”宋希濂紧拉着屡丝,说,“我只有一用力,你的静脉就会被我割断,你就会血喷而死!”
她无心杀人,这么做,只想困住他,把他绑起来。</p>
<strong></strong> 听了宋希濂的话,大厥蛮夷脸露不屑之色,拾起刀子,就要朝宋希濂砍去,嘴里还大喊道,“老子现在就把你砍来吃了!卑贱的慕朝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