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办婚姻(1 / 2)

不管如何, 自己是赵王的亲儿子, 但赵王坑他却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那些可以说是为了大靖着想,稍微可以理解,但这个算什么包办婚姻政治联姻

“儿子, 你乃南境小王爷,这世上能配得上你的,只有一国之君。”赵王见赵时煦出乎意料的反应,十分霸气的说道,企图让赵时煦理解这世间只有楚轻才配得上他,其他人都不够格。

赵时煦想说,原来原书中的自己就是遗传了他爹这个思想, 所以才看上了楚轻么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是攻啊

“父王, 这样做会让皇上觉的南境在登堂入室。”赵时煦十分严谨的给他爹分析利弊。

“自古以来,帝王的婚姻自都要带些政治因素,强强联手才是皇权的保证,这个道理皇上明白,而纵观大靖,也只有南境才有这个实力。”赵王略严肃的分析道。

赵时煦当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想到自己要做楚轻的皇后,一辈子待在宫里,处理宫里这些琐碎事, 他就觉的整个人都得废了,如何对得起他自由自在,妻妾成群的远大理想。

“你不喜欢皇上”赵王瞧着赵时煦变幻万千的表情,拧眉问道。

赵时煦闭了下眼,心里长叹,怎么说呢,先前他的确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只是之前见楚轻困在火场中,自己不知晓他生死时,那种感觉反正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但是,还是愉快的玩耍最重要啊。

赵王看着赵时煦没什么变化的表情,道“不应该啊,皇上是为父为你千挑万选的最佳对象,你瞧皇上长的如此俊美,别说男人,就是女人里面也没有比得上的,而且性格果敢坚毅,有勇有谋,吾儿不是一向只看得上这样的人么”

赵时煦白了他爹一眼,真不知他想表达个什么,只淡淡道“原来您如此帮楚轻是因为已和他联姻”

“儿子,为父是打算给你个惊喜。”赵王略有些不自在道,似乎是觉的坑了儿子好几次,确实有些过意不去,即便他本意只是为他择个最适合的妻子。

“你当真不喜欢皇上儿子,你可要想清楚,除了皇上,你还能接受什么样的人”

赵王见赵时煦还是一副不感冒的样子,当真是有些急了,只因他对楚轻很看好,他以为,凭楚轻的长相、家世、能耐,一定会入他儿子的眼,但现在看来倒像是有些自信过头了。

只是他怎么都不明白,楚轻为什么没入他儿子的眼

赵时煦摸了摸脖子上的红豆,撇了下嘴,“如果他愿意在下面,同意我为自己扩充后宫,那我可以考虑下。”

听闻此话,赵王面部肌肉抽搐,强忍着表情,一本正经道“儿子,为父是给你物色的媳妇儿不是相公,你怎么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赵时煦“父王,您真是不了解楚轻。”

楚轻似乎是感觉到谁在说自己,眼皮跳了跳,抬手揉了一下后才端着表情看着跪在下方的十命,道“起来吧。”

十命未有起身,虽没说话,但大有一副,不答应就跪死在这儿的意思。

楚轻眼神有些淡漠,“顾国公相助萧阮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再如何求情,朕也不能从轻处置,但你娘,朕答应你不会牵连她。”

“皇上。”十命听后唤了一声,而后对他叩头而下,匍匐着身体,现如今,顾国公因同谋罪被下了大狱,即便这个父亲一向对他不慈,但骨肉亲情终是让十命割舍不下,只恳求道 “请您念在属下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他吧。”

楚轻冷哼一声,“若不是念着你,你母亲又怎能全身而退不受牵连”

“皇上”十命很是坚毅的再唤了一声。

楚轻却不耐的挥了挥手,道“出去”

十命跪着不为所动。

楚轻似动了怒,喝道“来人,拉他出去。”

十命被带出去后也依然跪在长乐宫大门之外,不为所动。

张然从外头走进来,躬身对楚轻道“皇上,敬罗长公主求见。”

楚轻拧了下眉头,“让她进来。”

“是。”

敬罗长公主来时便见十命跪在宫门外如石头一般巍然不动,没有说什么,只轻拧了下秀眉。

迈入内殿,看楚轻手提御笔端坐在龙椅之上,敬罗长公主到有种陌生之感,毕竟她心里也是极为轻视楚轻的,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来求他。

“参见皇上。”敬罗长公主对楚轻敛衽而拜。

楚轻抬眼看着她,“姑母不必多礼。”

敬罗长公主起身,直视着楚轻,“此次入宫,是想求皇上宽恕国公。”

楚轻神色未变,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顾国公参与谋反,罪名重大,朕不牵连国公府内族,已是宽恕。”

敬罗长公主似知道他会这么说,已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当年,皇兄为本宫赐婚,金口玉言,为本宫择的是一个要与本宫白头偕老,生死同衾之人,如今本宫尚在,若本宫夫婿不在,便是不顾先皇圣意”

楚轻这才抬着眼皮看着她,声音寡淡,“姑母,若是这样,朕也可以让你陪顾国公。”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敬罗长公主有些站立不稳,“皇上,此次之事,国公也只是受萧家胁迫,且最后他已将京都所有防御告诉了赵小王爷,已算将功折罪,您何必咬着不放”

楚轻视线依然冰冷,“姑母倒是大度,对顾国公的往事不追究,但朕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会随时燃烧起来的火种。”

敬罗长公主没有料到楚轻如此狠,还想再说什么,楚轻便先道“姑母,朕想让你清楚,不管是先皇的口谕也好圣旨也罢,朕都不在意。”

敬罗长公主从楚轻的眼神里看到了他对先皇的恨意,瞬间明白他所爱戴的人没有先皇这个父亲,只有宣珏

这一下,敬罗长公主慌了,手上所有的筹码瞬间成了空谈,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然而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道“皇上,此次萧家谋反,十命立了大功,且他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您这么做,岂不是寒他的心”

楚轻冷笑一声,“姑母当年为了除掉他母子,无所不用其极,让十命被顾国公遗弃,这下又要将他的功劳用在自身身上,不觉的不好意思么。”

“你”

“张然,长公主身体不适,送她出宫。”

“是。”

“皇上,皇上”

赵时煦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见楚轻的,看他父王的阵势,像是已经早就和楚轻商量好了,他怕他跟楚轻一见面,楚轻就会来一句皇后,你来了。

一想到这个,赵时煦就要抖三抖,而这不是他想得多,是考虑到楚轻对他的一贯作风,他说不定真说的出口。

不过现下,瞧着全淼一副火烧眉毛的表情,他只好道“别急,我去看看。”

全淼点点头,急切道“多谢小王爷,您快些吧,铁木头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了,我担心他膝盖都要废了。”

赵时煦略叹口气,“以十命的耐力,废不了,放心。”

全淼还是着急,方才趁赵时煦和赵王闲聊时,他偷偷的去看十命,便见十命跪在长乐宫外,然后又见一个漂亮妇人入了长乐宫,又被轰了出来,当下觉的不对,立刻回来告诉赵时煦。

赵时煦原也不想管这些事,楚轻是皇帝,怎么做都有他的想法和考量,自己懒的插手,但架不住全淼那副我老公要死了的悲痛表情,只好迈向长乐宫。

果不其然,远远的就见十命还跪在那儿。他现下是禁军统领,如今萧家的烂摊子还没有收拾干净,萧阮还没有找到,大统领就跪在了皇帝门口,这不是让人无端揣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