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轲廉惊呼一声“刘长顺,你咋打人”
刘长顺冷笑一声,看着面露愤怒的牛轲廉,“咋了我打我我媳妇关你啥事你心疼了还说你俩没事没事你心疼啥”
牛轲廉简直是被气坏了,“谁说我心疼,你这样就是不对,我俩是清清白白的,不信你可以看看但是你不能打人”
刘长顺心里得意,事情的发展越来越顺利,他又扬起了手,“我就打了,你能咋地我俩还没离婚呢,我打她这是应该的”
顺着,他再次抡起巴掌,赵兰一激灵,身子瑟缩了一下,想退后却不能,身后已经是墙了。
牛轲廉一窜,就从炕里窜到炕沿边,伸手就握住了刘长顺正在落下的手腕子。
刘长顺挣扎了两下,没挣动,又急又恼,“牛轲廉这下你没话说了吧你帮着她,让大家伙看看,这就是你们说的没事”
牛轲廉抿了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似乎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人们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不会信别的。
李桂枝见缝插针,跳着脚地嚎“快看看啊奸丨夫银妇不要脸,还打人啊
顺子啊,这媳妇可不能要了,赶紧找她家里人,你俩赶紧离婚吧要不然啊,我这老脸都没法出去见人啦”
牛轲廉脸色发黑,狠狠一甩手,把刘长顺甩了一个趔趄。
牛轲廉不担心自己,他本来就是个光棍,娶媳妇都困难,名声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但赵兰不一样,她是女人,女人一旦丢了脸,以后可就难过了。这件事说不清,但总归最大的受害者是赵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