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府在长安玩得是风生水起,许多人都认为李义府是改邪归正,吃了一回教训,涨了记性。
但是这狗怎么改得了吃屎。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梅河。
“为什么约我来这里?”
头戴黑纱帷帽的陈硕真来到河边,朝着一旁的韩艺的问道。
“因为你不会主动约我。”韩艺非常诚实的说道。
陈硕真当即无言以对。
韩艺叹了口气,道:“其实是因为我的初吻就是在这里失去的,所以一有空,我就会来这里祭奠我的初吻,而是你是唯一的见证者,故此我想有你在,感觉肯定不一样。”
陈硕真微微一愣,旋即转身便走。
“等等等!”
韩艺急忙拦住她,苦笑道:“我不过就是开开玩笑,你犯得着这么认真么?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陈硕真道:“因为这并不好笑。”
“呃这倒也是,在你面前,我经常说一些不太好笑的笑话。”韩艺尴尬的耸耸肩,又正色道:“真不瞒你,我不是第一回来这里,每当遇到一些困难,又或者迷茫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里走走的。”
陈硕真道:“为何?”
韩艺道:“因为那天晚上是我这一生中最为危险的时刻,所以每当我来到这里,想起那晚的事,我就会觉得眼前的困难算不了什么。”
陈硕真好奇道:“难道比你在西北中箭那次还危险?”
韩艺点点头道:“这是当然的,因为那次都在我的计划中,只不过我没有想到那马竟然认生,否则的话,我决计逃得出去,那是纯属意外,我心里并不害怕。但是那天晚上,我跟你一块坠入水中,我完全没有任何把握,我内心也是非常恐惧的。”
陈硕真笑道:“那我岂不是要感到荣幸。”
韩艺摇摇头道:“是我要感到荣幸才是,当时的我只是一个田舍儿,而你又是皇帝,又是教主,被我一个田舍儿弄得这么惨,每回提到这事我都倍感光荣,你可是我成名之作,故此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这一语双关说得陈硕真脸上飘来一丝红晕,不过她头戴帷帽,韩艺也看不到,“你信不信我再将你扔进去。”
韩艺笑道:“那我一定会把你拖下水的,如果你要再来一回,我非常乐意奉陪。”
陈硕真见他笑得那么贱,自然知道他在暗指什么,道:“如此也好,那天晚上我们还未分出胜负,今日我们可以做一个了断。”
“哈哈!”
韩艺大笑几声,随即哼道:“你当我傻呀,如今我腰缠万贯,虽然没有一官半职,但是地位非凡,而你的话,一穷二白,都见不得光,我还跟你拼命,我是疯了么?你少给我下套,我才不会上当的。”
论嘴贱,韩艺就没有服过谁。
陈硕真上前一步,冷冷道:“这可由不得你。”
“喂喂喂,我开开玩笑而已,你不会来真的吧。”
话音刚落,韩艺突然一把抱住陈硕真,往河里跳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