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福格尔老头的胃口并不好,这些天他正为搭救小儿子急得到处请人疏通关节。”帕拉丁娜随口爆料。
“福格尔家的小少爷……那个叫安东尼的内阁秘书?”歌罗法好奇地追问,“他犯了什么事,以至于连他老爸都搞不定,还要求人?”
“如果安东尼是在圣城捅了娄子,以福格尔家的势力当然搞得定,可惜那小子走了霉运,被内阁派往远东征收什一税,结果激起民变,后来又演变成席卷行省的叛乱,鲁道夫能够夺取远东政权,应该给安东尼这根引发革命的导火索记上一功。”帕拉丁娜矜持的笑容难掩幸灾乐祸,出身皇族武勋家庭的她,对银行家这种玩资本游戏的新贵或多或少会有一点抵触心理。
“安东尼·福格尔陷在赎罪堡了?”歌罗法面色古怪。
帕拉丁娜轻轻点头:“下落不明,生死未明,这两天他父亲和他大哥急得团团转。”
“这种时候福格尔老头还能满脸堆笑的来这里应酬,银行家对社交活动的执着真是令人叹服。”
帕拉丁娜对他的讥诮付之一笑。这时福格尔先生已经挽着弗兰克来到会场中央,以与有荣焉的口吻向来宾介绍今晚最尊贵的客人——皇太子殿下。
待到热烈欢迎皇太子的掌声告一段落,福格尔继续介绍今晚出席慈善晚宴的其它贵宾。
银行家熟练的吐出一连串人名,貌似都是圣城社交场上的风云人物。歌罗法听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身边的帕拉丁娜:“巴泽尔男爵是哪位,约翰·劳尔又是什么来路?才一年多没来圣城,我怎么感觉自己就像个落伍的乡下老农了,满眼都是陌生人。”
帕拉丁娜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低声回答:“圣城社交界的风云儿几乎每月一换,你离开社交中心一年多,感觉陌生也很正常。”反正闲来无事,她就挑出来宾中比较重要的人物向歌罗法介绍其来历和所属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