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他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去了……那是公司机密。”
她笑着往嘴巴上上了拉链,终于堵住了小姑娘的嘴。
可她心里难受啊!
想他想他想他,无比无比的想他……
靳长宁,你到底上哪去了呢?
能不能吱一声以表示你还在这个地球上啊!
近中午时候,萧璟欢去母亲那边的办公室送资料,出来时肚子疼,去了临近的洗手间,也不知怎么的,有点拉肚稀,难道是早上那个什么卷,吃坏肚子了?
她蹲在那里就站不起来了。
这时,外头传来了一阵议论声:
“你们觉得靳总和奇亿的少东家,谁和我们集团千金更配一点?”
“我觉得吧,这两个人,都长得挺帅的,相貌上都配得上。”
“听说楚亿的少东家,是剑桥大学留学回来的……自家又有这么大一个集团,以背景来说,楚少好像更胜一筹……人家能力也不凡……两家人门当户对的……你们不觉得他们在网上流传的照片,很有夫妻相啊……”
“我觉靳总和萧小姐更配啊,青梅竹马的,从小就有感情。虽然靳总是养子,没什么身世背景,比起楚少来说,在这方面有点暗淡无光,可正因为他没家世,才能更好的为靳家卖命啊……再说了,一个人男人没有背景没关系,重要的是要有能力。有能力的人,将来总会发光发亮的。”
“可貌似靳总和萧小姐不来电吧……一个三十出头了,一个也有二十五六了,真要有感情,好上了。他们俩呀,肯定没戏。”
“不对,那天萧小姐脚受伤了,靳总可紧张了。我看,他俩有故事。”
“不靠谱。靳总家世不好,娶这样一个富家小姐,肯定压力山大……靳总很傲气的,一个傲气,一个娇气,难处的很吧……”
“我也觉得像靳总这样的人,身边的女人,不需要太富贵,有钱人家的小姐不好侍候。总要是低三下四的,心里得多窝囊,结婚的两个人,还是应该相当一点的好……”
“这就是你们不懂了吧……真要是能娶上萧小姐,靳总这辈子,就不需要下岗了。要不然,迟早有一天得把权利还回去的。白白做牛做马这么久了。”
“切,靳总会是那种为了富贵荣华出卖自己婚姻的人吗?”
“这可难说,我可是听说了,靳总从小到大,被萧小姐当佣人一样使唤的。人家图的是什么?还不是靳家的物质生活。”
“你这是哪听来的?哪听来的?”
“这是秘密。”
“反正我觉得,靳总和萧小姐地位不相当,一直维持兄妹关系,那是最好的。真要是起了非份之想,那就是靳总也不过就是一个贪恋荣华之人。这对于我心目的的靳总来说,绝对是一种污辱。”
“识时务者为俊杰好不好?哪个男人不渴望功成名就?”
“不对不对,这几天靳总都不来上班,恐怕,是要被k了吧……”
一群女人嘀嘀咕咕议论了好一阵子。
这些风言风语真是难听啊!
长宁要是听到这些话,那得多难受,她的长宁,怎么可能一门心思想着把靳家的产业捞进自己兜里呢……真是太胡扯了。
从洗手间出来,萧璟欢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眉头皱得紧紧的,莫名就心疼起长宁来。
做靳萧两家的乘龙快婿,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会有很多压力的:做得差,被人数落,是靠着关系上的位;做得好,人家又会说,他居心叵测,早晚会让集团改了姓。
她想了又想,等他回来,他们该好好的谈谈,然后,把心结给解了,然后呢,举办婚礼是必须的……
她不能再委屈他了,从他的角度出发想一想,看到自己老婆和别人配成对,心里得有不是滋味。
关于那天那份网传,她还没作出回应,因为她的想法是,等长宁回来了,再一起公开处理。
可是,长宁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她捂着肚子走出来,站在窗口良久。
叹气。
他离开的这几天,上海一直下雨,没了太阳的秋冬交替季节,很不是滋味……
思来想去,她忍无可忍了,打通了彭柏然的电话:
“老彭,你忙吗?”
“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彭柏然在那里,站正了,怪怪的问:
“你和靳长宁吵架了?”
他吐出这句话时,坐在他对面的友人抬起了头。
呵,这家伙啊,一听到有关萧璟欢的事,就这样一副德性——明明在乎的要死,可偏偏要自找罪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