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宋景尧正从浴室走了出来,孟葭抬首望着他。
“你在邀请我?”宋景尧正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水珠故意调侃她。
孟葭皱了皱眉:“我现在要出去一下。”
宋景尧顿时停住动作,微眯着眼问道:“出去做什么?”
她顿了顿:“陈思齐喝醉了。”
他的脸色即时冷拉下来:“他喝醉了关你什么事?”
“但是没有人能劝的了他,而且他嘴里喊着我……”说到后边,她的声音弱了下来。
“我说过,你不能与他再有任何关系,别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宋景尧冷冷应了一声。
“我只是想着做为朋友,去劝劝他也没什么?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呢?”孟葭也不解应了一声。
“对,我就是小心眼,我说过不准就不准。”宋景尧不悦的看着她,冷冷道了一声。
孟葭见状,气愤的从床\\上起站起身:“真是不可理喻。”
话毕,往房间门口走去,只是她人还没到房门口,已被某人扛在肩上。
“混蛋,每次都把我扛在肩上。”孟葭气的大喊,同时脚开始不断的踢打。
“你哪儿也不能去,只准在房间。”宋景尧冷冷命令,话毕,将她丢在了床上。
她无力瘫倒在床,没有力气与他再争,只是无声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动,这时他已经驱身上来,即时低头吻住她,不应该说是吻,而应该是咬。
感到嘴角传来一阵疼痛,她才凝了凝眉,可是咬她的人却依然不解气,依旧咬的用力,疼痛一阵比一阵剧烈,她才开始用推不断的推开他,但是依旧无法挣脱,他的怒气似乎越来越强,慢慢的往她身上啃去。
这一晚,孟葭又是负伤累累,早上起床时,痛的她呲牙裂齿,而一旁的某人只是冷冷的旁观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色,还要求孟葭做早餐,她无奈只好随便煮了两个鸡蛋,热了些牛奶,还有一些培根。
吃过早餐,他这次竟然没有载她上班,独留她一人打车到公司,当她到达公司时,已到了半个小时。
刚走进办公室,苏丽姗便传来冷嘲热讽:“哎哟,唐工今天竟然秦到半小时,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
孟葭理也不理会她,开始工作,将昨晚设计出米兰时装展的作品做出实样,以至一上午的时间,她是呆在布料室。
中午时分,她突然接到一通电话,对方的号码是陌生的,但她还是接了起来。
“喂。”
“孟小姐,你好,我是陈南山。”对方的声音传进了孟葭耳里。
“你好。”孟葭听到陈南山的声音,甚觉错愕,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打电话来。
“请问有什么事吗?”孟葭冷冷的问了一声。
陈南山对她不满意,今天突然打电话给她,一定是有什么事的。
“我想请你出来一趟,我们喝杯咖啡。”陈南山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孟葭听不出他的心意。
“对不起,我现在很忙,如果你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吧!”孟葭根本不愿见到陈南山这种虚伪的嘴脸,想到与这种人面对面坐着,她一分钟都不想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