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总算心宽了,看来思家并非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她也许只是看到思齐躺在病床上,心痛才会这样。
“妈,不如我扶回先回去吧,你看你现在都没什么精神,医院就让我来照看吧!”陈思家见钟玉脸色不怎么好,不愿她在医院再难过。
“我先去看一眼思齐吧!看完我就离开。”钟玉还是想再看陈思齐一眼。
“好,那我们去看思齐一眼。”陈思家还是非常孝顺的,扶着钟玉到陈思齐那儿走去。
看着两人蹒跚的背影,孟葭感到心酸,本是幸福的一家,而今却因为一人,而弄的满目疮痍,陈思齐呀陈思齐,你不能这么自私,你得赶快醒来,你家人为你已心伤满地了,别再让他们再为你操心难过。
钟玉看完了陈思齐后,泪眼迷离的走出医院,临走之前,对孟葭交代了一声:“孟葭,那就麻烦你照张一下思齐,我身子有些不适,先回去休息了。”
“伯母,其实我也只能看一下他,一会我还要去上班,但是下班后我会再来看他的。”孟葭道。
“好,那谢谢你了。”道完,与陈思家则离开了。
望着钟玉那伤心难过的背影,孟葭心百感交集,钟玉,第一次见她,对她满意的合不拢嘴,就像丈母娘看女媚,越看越中意,而她是婆婆看儿媳,越看越开心。
第二次见面,却是转折性的一次见面,宴会上,当她的身份爆光时,他们介意她的过往,从此,拉开了她与钟玉的距离,她与钟玉之间找不到以往那种相谈甚欢的面场,有是只是冷漠相对,而今再次接触,钟玉却呈现出她的内疚,及天下可怜父母心的背影,人生就像一场剧,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境况又会是如何?
而此时她得出一个结论,人,何时何地,都不能太过,否则有一天会遭反噬。
孟葭收回心思,往陈思齐的病房走去,她与陈思齐说了几句话后,然后离开医院回公司。
宋景尧一早便到公司,公司门口则有记者等候,见到宋景尧的车,便上前围赌,镁光灯不断的照耀着。
“宋总裁,恭喜在米兰时装展,景天大获光采,这次景天的代表作《轻之羽》得到国际界的好评,请问你做何感想?有没有预料到景天会在米兰打开知名度?”一位记者率先提出问题。
“宋总裁,请问这《轻之羽》的设计师,为何没出现在米兰,是否没想过会这么成功,所以没出现呢?这设计师是否是上次时装周夺冠的设计师?”另一位记者的问题又追随而出。
“宋总裁,我是晨报记者,请问一下,景天打开国际知名度后,是否只是往国际上发展,对国内其他合作商都不再伸出橄榄枝了?”又一记者抛出犀利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