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把剑拔出来的时候,却被彭虎死死的按住。
于是彭庆只能作罢,把脸上那凶残的神色尽数收敛了起来。
彭虎也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对着那山越男子说着。
“转告张豪帅,我等遵命就是”
“告辞”
那山越男子的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心中有怒火又能如何?。
想要活命就只能乖乖听令。
别忘了豫章郡太守可和尔等是死仇。
更何况粮食补给以及余汗掌握在我等的手中,尔等心有不满也只能忍着。
彭庆死死的盯着那山越男子的背影,双目圆睁怒火几乎喷涌而出。
“兄长”
不甘的声音在彭虎以及身后众头目的耳边响起。
彭虎深呼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就在余汗城中”
“麾下的兵马却驻扎在城外”
“别忘了余汗扼守山越诸部下山的要道,在张节有防备的情况下,我们是攻不过去的”
听着彭虎的这番话,彭庆心中的怒火也消减了一分。
“那大哥打算怎么办?”
“豫章、我们能活命的地方只有豫章。如果能夺下豫章郡府,如果能夺下豫章郡中一半的县城,那么张节也将不足为惧,到时候这些羞辱我们大可十倍百倍的还给他”
彭虎咬牙切齿的说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冒冒失失的在张节面前拔剑不仅无济于事反而会遭来祸端。
“此地不可久留,我等应该速速返回营地整军备战方是上策”
“营地?”
彭庆略微不甘的询问。
看着彭庆的神色,彭虎的心不由得沉了下来。
“大哥先返回营地,小弟心中不快,想在这城中大醉一场”
“此乃余汗”
彭虎不由得有些急了,对着彭庆提示着。
彭庆的嘴角翘了起来,嘲讽的气息在四周蔓延开来。
“大哥放心、既然张节想让我们做先锋,就没理由在这个节骨眼上偷偷的斩杀小弟”
“这?……”
彭虎迟疑了起来,不停的在心中权衡着。
以庆弟现在的状况来看,也许发泄一通会好上很多。
至于会不会耽误明天的大战,却不在考虑的范围之内。
毕竟彭庆已经是打仗的老手了,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也罢、既然庆弟想要在这余汗城中喝酒,那为兄也不阻止你”
“痛痛快快的喝一场,明天和为兄前往豫章郡府大战贾贼一雪前耻”
“诺”
彭庆对着彭虎大声回复,双目中泛起浓浓的战意。
若说最恨之人,其一为张节,其二便是这贾贼。
如果不是贾贼行那小人之计,此时手握豫章好不痛快,又怎么会在余汗受气。
至于这张节?。
想到这里彭庆的嘴角露出浓浓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