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虚空，说的可不是龙域的虚龙王里奥斯特或圣光教会的隐光迪米拉的那种虚空之力，而是指‘混沌虚空’，也就是外边的诸天万界共存的那片充满了未知的无尽领域！

而圣虚界龙，便是一位能够脱离世界的庇护，依靠自身的强横实力直接在混沌虚空的无尽海洋里栖息生存、四处游荡活动的极其恐怖的超凡生物。‘圣虚界龙’这个名字，并非一个大种族的名称，而就是专属于某个特定存在的名号。

其真正的种族，是‘虚空古龙种’。这个名头，指的就是归属于‘龙种’体系的超凡生物族群里，所有能够自由遨游在混沌虚空里的强大存在。

圣虚界龙的具体实力强度未知，但根据江言从‘毕娜’返祖出来的血脉信息来进行推测，这位圣虚界龙的本体，保底也是四级通神境！甚至更往上的神秘莫测的五级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正因为血脉的先祖是如此强大的存在，所以哪怕现在的‘毕娜’只是将其传承下来的血脉返祖觉醒出来的很小的一丝，获得的力量，也已经完全足以跟龙域的那些传承悠久的纯血龙种比肩了。

甚至江言猜测，龙域的那些纯血种的龙族，追溯到难以想象的古老时期的最初血脉先祖，恐怕也是此类的‘虚空古龙种’，或者至少也是‘虚空古龙种’诞下的嫡系血裔后代。相比于身为‘虚空古龙种’的先祖，现在的这些所谓的‘纯血龙种’，其实也只不过是血脉大幅度劣化后的传承稀薄的后裔罢了。

否则，无法解释原本只是风系亚龙种的羽天龙‘毕娜’为何会返祖觉醒出来这种强大的血脉传承之力。毕竟血脉的追溯都要讲究一个依据，没可能无中生有。

但只是这样的话，貌似还是无法解释得清……在跟奥修因达成合作、让龙域如今并入梦幻国度体制内之后，江言也已经获得了查阅龙域很多隐秘情报的权限资格。

所以他很清楚，哪怕往上查阅上万年，龙域也从未出现过像毕娜这样的将‘虚空古龙种’的血脉之力返祖觉醒出来的例子！

哪怕毕娜现在还只是初步觉醒了一丝，但这在龙域的历史上依旧是一件显得十分不可思议的罕见例子。

要知道，龙域的种族传承十分悠久，超过万年的时光，纯血龙种繁衍先不提，类似毕娜之前的羽天龙那样的亚龙种发展出来的数量，可是基本上无法计算的，其中优秀到甚至能自主纯化自身的龙种血脉、从亚龙种蜕变成纯血龙种的那类天资惊艳之辈，那也是不再少数！

然而，即便如此，不论偶然的返祖变异、还是自主诱发性的尝试，龙域都是从未出现过能够返祖出‘虚空古龙种’的传承力量的案例。

由此，江言可不认为，发生在莉莉露卡的这只契约精灵身上的返祖现象，就会是单纯的巧合。尤其，她这还是直接从‘亚龙种→纯血龙种→？？？→虚空古龙种’这样的甚至可能跳了不止一级的夸张返祖效果。

思来想去，江言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己身边的另一个同样显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案例小白。

然后，他貌似就知道问题的关键点是出在哪里了：大概，又是‘数据之力’的神秘特性在其中起到了一部分关键作用吧。

虽然毕娜不是江言自己的契约精灵，但因为莉莉的关系，她和自己的契主都是江言的子机，而且除此之外，江言还经常用数据之力制造的各种程式帮莉莉和她强化实力和潜能，甚至经常亲自出手用数据之力帮助她们更好地吸收程式的力量、梳理其与程式契合度的兼容性。

也就是俗称的‘开小灶’。

这导致了江言的数据之力给予其的影响，虽然没有跟他直接灵魂共契的小白那么深刻，但也是比普通子机要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