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这边的一品轩因为亏损要盘掉,我妈就买了下来,并将顶楼这两套房设计成了专属于我们的私人套房。
“先前一段子,我妈在嘉市住过有一个月多吧,这边一切步入正轨之后她才回了北京。
“今天我和你一样,第一次来临幸这套房……装的还不错吧!”
摇着红酒,他笑着说,还冲她眨眼:“今天我们就睡这边,然后在这边床上滚几圈,不能再辜负了,你说是不是?”
她的脸烫了,不知是因酒,还是因为那话。
红酒醇香;佳肴鲜美;剪影成对……
就餐的气氛,自是绝佳的。
男人是健谈的,而且还专挑女人感兴趣的话题说。
关于绘画,关于设计,关于美的理念,说出来的话,一套一套的。
而她也能对上节奏,相谈甚欢,那是必然的。
靳恒远懂设计,懂建筑,因为他的父亲萧至东,不仅是个房产大佬,更是一个知名的建筑设计师,曾经亲自设计过xx市的标志性建筑,yy市最高大厦。
他就是在那样一个环境中长成的。
所以做一个懂房子的建筑设计师,曾是他的理想。
因为父亲说过:他的家业,必须有人来继承。
而那时他对画画有点痴迷,自然而然就往这个方向发展了下去。
只是后来,他的兴趣发生了改变。
餐后,他们移驾去了观景台,苏锦靠着飘窗,靳恒远比较无赖,直接就把头枕在了她大腿上。
“喝得有点多。让我靠一靠。”
他眨着眼,黏人极了。
苏锦一双手都不知道要放哪了,太亲密了,可心里并不排斥,好像还有点小小的喜欢。
他的头发很浓密,发型也好看。
她忍不住将十指插进了发丝内,那感觉,复杂极了。
唉,莫名的,就会生出一种比较心理。
以前,苏暮白也这么枕着自己的大腿养神过的。
她深深看着这张脸。
不同的是什么呢?
是他的笑容吧!
总带着一点坏坏的调儿。
“我长得不差吧!”
瞧,唇角又坏坏勾起来了。
“靳恒远,你很臭美。”
苏锦故意捏他鼻子,捏他的脸,将他认为的帅气,捏得有点走形——
嗯,那走形的脸孔,竟惹得她噗哧而笑。
然后,她在他耳悄声说了一句:
“这样就成猪八戒了!”
“那你就是高小姐了!”
靳恒远真是个练过功的家伙,反应是那么的迅猛,一转身就将她拉着,压倒在了地上:
“来来来,让我看看,高小姐变成小猪是怎么样的?”
他故意也在她脸上乱捏起来。
“呀!”
她拍他,低笑。
长发铺在雪白的短绒地毯上,笑靥如花,肤色若霞,隐约的丰满,在挣扎中半裸到了外头——这领子,有点大……以至于看得他有点心猿意马。
记得她很怕痒的,心眼一坏,他就往她腋下攻了过去。
“喂喂喂,你干嘛,别啊,我怕痒的……别闹啊……”
忍不住的脆笑在她躲藏中自嘴里冒了出来:
“靳恒远……别啊……别啊……我吃不消……”
这样的大笑,让靳恒远思及了儿时那个孩子,闹腾的时候,一被他呵痒,就吃吃吃笑作一团……
莫名的,他被什么击到了心弦,缩回手,捧住她的脸,就将她的笑吻住,并灵活的探进了她笑颤的唇齿之间……狂野的吸着,卷着……
她呢,一下就不动了。
只能愣愣的看她,莫名的慌和紧张,代替笑,在她脸上铺展开来。
“这什么表情?”
靳恒远感觉到了,放开了她,很低柔的问:
“怎么突然紧张成这样了?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