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璃月的危机(2 / 2)

心夙瞥了眼纳西妲,伸手捏住对方的脸:“那你,现在看看我的真实想法吧”

纳西妲伸出手,像是照相那样对准了心夙。刚准备查看,就见心夙直接上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还真看啊!”

“好吧,那我今天不看,明天看可以吗?”

“都行”心夙收回手,撑着脸看向璃月的方向。

老登居然找我,是要做什么吗?不管了,反正已经和阿蕾奇诺说明了,芙宁娜就是芙卡洛斯,但神之心并不在她体内。

现在也找不到芙卡洛斯,倒不如去玩闹一番。

“摩拉克斯在找我,你们要去看看吗?”心夙百无聊赖的开口道。

“唉?贵金之神找你吗?也对,只要你还在大地上,岩王帝君就能感知到你”纳西妲缓缓说道。

“那个,摩拉克斯就是制造摩拉的神明吧?”芙宁娜很是好奇,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有摩拉克斯在,就有花不完的摩拉了?

“嗯,收拾收拾,看看那老登要干嘛”

心夙折返回去,没一会左手牵着正在吃包子的流萤,右手扛着还没睡醒的哥伦比娅。

感应着老登所在的位置,在身前凝聚出一道漆黑的椭圆形的门扉。

“你这门还挺奇特啊”芙宁娜盯着面前的门,没一会就感觉头晕目眩。

那是连光都触及不到的黑暗,伸出手后,没有任何不适,进到里面也只感觉一阵恍惚。

等等逐渐适应,眼前的景象让她惊的张大嘴巴。

从这个角度看去,此处正好能看见璃月港正前方的大海。

海里的海浪像是被卷起来一样,如同水柱又像水龙卷,一个个巨大无比的水流被送上天空。

天空被乌云笼罩,雷蛇在云腾翻滚,大雨倾斜好似世界流下眼泪,宛如末日。

璃月港的上空,缓缓飞过一个巨大的建筑物。

“老登,叫我过来是不放心吧”心夙看向断崖边,手握纸伞,一身金贵气息的高挑女子。

芙宁娜震惊的指着面前好看又高贵,如同大小姐一般的女性:“等等,岩王帝君是女的吗?!”

不仅是她,纳西妲也是一脸震惊,不是武神吗?怎么变女神了。

“这是我和小友达成的契约,她守护璃月百年,此后我将一直用这种身份生活下去。我这边有点不太放心,不仅如此,等会若陀也会在一旁关注”钟离摆了摆手。

此时海中浮现出两道巨大生物的身影。

那是比孤云阁还要庞大的身影,两道身影,也在此刻缓缓从海面将头露了出来。

淡蓝色的身躯,数头由海水组成的头部,像是蝾螈,张牙舞爪的对着天空咆哮。

另一只像是水龙蜥的头部,身躯也是和另一个生物相似。

仅仅只是出现在海中,就透露出无与伦比的威压。

巨大的身躯带来无与伦比的压迫感,附近的百姓,千岩军、都有些站不稳。

海水上涨,天空的乌云盘旋在这两只庞然大物周身。

“那只大一点的,是漩涡之魔神奥赛尔,另一只小一点的,算是奥赛尔的追随者,漩涡的余孽,跋掣。这两位还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呢”钟离缓缓解释。

“你搞出来的?”心夙诧异的问道。

自己是真没想到老登为了退休能坚持到如此地步,毕竟,她都没摇头否认。

虽然不是她亲自召唤,但留下的线索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对了,百无禁忌箓肯定就是召唤的关键。

鸭子啊,你这是被当枪使了。

现在的状况,岩神和草神互相交谈了下,大致知道了彼此,芙宁娜的身份钟离并没多说,不过还是隐晦的告知了关于预言,可能和天上的那位没太大关系。

“这两位很强,但因长久以来的封印,让它们并没达到封印前的实力。因此,就看璃月人该如何应对了”钟离解释道。

“原来如此,这么说这俩东西以前很强了?”心夙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不仅是在场的众人,下面的百姓,愚人众等人都在注视着这场灾难。

群玉阁上空。

“好累啊,想上来真不容易”派蒙好似虚脱一样趴在荧的肩膀。

“为什么是两头魔神啊,还是说漩涡之魔神其实是两个?”荧有些茫然的看着下面。

“不,漩涡之魔神只有一个,另一个很大可能就是跋掣了”说话之人是一名少年,手腕处有轻薄的护甲,身上佩戴着降魔杵,一头黑色带着绿色打底的头发。

降魔大圣,魈。

说起魈,这是一位被荧做出的杏仁豆腐吸引,然后经历了一系列事情成为朋友的仙人。

在魈的身后,萍姥姥、甘雨、刻晴、理水叠山真君,削月筑阳真君,留云借风真君,以及缓步上前的凝光。

“帝君、夙还有若陀”甘雨有些情绪不高的低着头。

自从那件事过后,快十多天了也杳无音讯。就连若陀龙王也在那次传音后没有出现。

也不知道夙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凶手,有没有受伤,每天有按时吃饭吗?

甘雨好似有所触感,下意识向着远处山头看去。

只可惜那里什么都没有。

远处的几人正躲在树后,大气都不敢喘。

“我的妈,这就是麒麟血脉吗,这里离那里少说也有几里地吧?”心夙拍着胸脯一脸心有余悸。

刚刚几人在远处窥屏,然后就见甘雨转头,摩拉克斯一手抓着一个,不是丢灌木丛就是往树上丢。

因为速度迅速,所以对方根本就没发现。

“我怎么看不到?”芙宁娜从灌木丛里探出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别问,问就是你现在还太弱”若陀从另一个灌木丛里探出头。

要说为什么若陀会出现在这里,主要还是因为她也在窥屏,然后就发现现身的心夙,之后就跟脱缰的二哈一样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