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林氏从许家出来的时候,住在许家隔壁那一户人家早就听到了动静,一直站在坪子里看着,只是没有走过来。
现在看到阮林氏出来,那家的女人立即小跑着上来。
“阮婶子,这是咋了?”说着还探头往许家屋里望,只是许家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没看到。
阮林氏立即收敛了自己面对许家时的狠意,像模像样的抹了抹眼角。
“婶子,这是咋了,快别哭了,您跟我说说,来我家坐坐。”女人见阮林氏抹眼泪,立即出声安抚,又扬起头朝站在坪子里男人喊了一声:“当家的,烧点水。”
扭头又和阮建国说:“阮大哥也过来坐坐,难得看见你们回来一次,快要坐坐。”
阮林氏没有拒绝,顺着她拉人的力道就去了他们屋里,坐在堂屋里,肉肉仰着头好奇的左瞧瞧,右看看,耳边是阮林氏声泪俱下的控诉。
阮林氏向来知道什么时候该强,什么时候该弱,更明白流言这种东西的可怕,怕他们前头回市里,转头这刘梅就在乡下败坏他们家的名声,索性就先下手为强,声泪俱下的一通控诉,抹着眼泪捂着胸口和女人道:“吴家的,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啊,这一场大病生的,真是生生要了我半条命,你说着刘梅她……她怎么能……”
话说到这里,又顿了下来,一副被伤的说不下去的样子。
女人先是同仇敌忾的骂了刘梅一番,接着又拍着她的手背安抚:“婶子我懂,我懂,都是当父母长辈的,谁不懂呢,那个刘梅就是嘴巴子贱,您快别和她一般见识了,伤了自己的身子骨不值当。”
守家的小老头:错过一场好戏( ̄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