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会议以后，晚上还有晚宴，这魔都这边这两年外资来的不少，也不像是原来的时候，开完会以后是饭局了，都统一改成了冷餐的晚宴。

这些年姜小白参加晚宴也很多次了，不过就是吃不习惯，晚宴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还有几个东方会的成员也过来了，那姜小白作为东方会的会长和东道主。

当然要招待一下，这一套流程走完以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还去京城干嘛，姜小白干脆就第二天早上出发。

这冬天的早上起一个大早是真的折磨人，又冷又困的，都不知道该先顾那一头了，不过好在车里的空调李龙泉早就打开了，一上车就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让人很是舒服。

“张秘书，等回头从京城回来的时候，给安排到上午出发啊，这冬天安排行程以后也尽量的避免早晚，太冷了，其实有时候晚上还好，早上大冷天的从被窝里边爬起来，是真的考验人的意志。”

姜小白一边吩咐一边吐槽着，李龙泉在前边开着车笑着说道：“其实姜董魔都这边还好，还记得八十年代初那会，咱们在京城，那寒冬腊月的要是起个早，是真的考验人的意志力，从被窝里边根本爬不起来。”

“可不是，我记得上课的时候教室里边没有暖气，就一个铁炉子，那么大的教室还有人进进出出的，那点热乎气早就跑没有了。”

听着姜小白和李龙泉两人聊天，张婷婷也参与了起来，说起来也巧，这张婷婷也是北方人。

“姜董，我知道了，以后肯定不会安排一大早的行程了。”张婷婷应了姜小白的吩咐以后才聊起了自己上学的时候。

京城大学的条件肯定是要北师大的条件好的，而且这两年的条件也不是八十年代的时候能够比的。

姜小白上学的时候，那会刚刚恢复高考，从老师到学生，复课以后根本就没有准备的，要什么条件不条件的。

但是这两年，学校里边的设备也都上来了，学习的环境也好了。

不过姜小白那会有一个优势是张婷婷没有办法比的，那就是他们那会上学不光是免费的，学校还给发生活费。

这就不说，八月十五还给发月饼呢，虽然说那个月饼硬的咬着都费劲，要是不注意方式方法，可能都能够把牙给崩掉了。

但是那个时候能够吃上月饼待遇就算是不错了，有些节约一些的甚至能够攒下一部分钱和粮票之类的邮寄会家里去。

张婷婷前两年上学的时候就完全没有这个待遇了，每年的学费对于很多一般的家庭来说都是一个大问题的。

考得上，但是上不起学已经成为农村地区的普遍现象了。哪里像姜小白那会，只要是你考得上，那就可以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