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生听着顿时就沉默了下来，他知道姜小白说的是什么。

之前的时候，这三聚氰胺的事情，他就知道一点的，但是大家都这么干，他也就这么干了。

也没有说主动站出来之类的。

虽然说在姜小白的影响下，他做的还算是不错，但是显然也是犯了错的。

这种事情，要是解释的话，那他有一万个理由和借口，什么不知情啊，什么没有检测设备啊，什么都是奶站干的事情，和他们猛牛没有关系。

什么理由都可以有，这些理由确实也能够说的过去的，但是问题是这些理由能够骗过所有人，却骗不了自己的。

而且姜小白说的很是真诚，也不是在唱高调。

姜小白要是看重利益的人，当初其他的投资机构想要和自己签对赌协议的时候，姜小白就不会拦着了。

给自己那么宽松的条件了。

而且纵观姜小白的投资历史，都是这样的，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回报率啊，周期啊，市场啊，销售业绩之类的。

这就是姜小白，姜小白人家做到了，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就让牛生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的。

只是沉默半晌以后，沉重的点点头：“姜董，您放心，您的话我听进去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姜小白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牛生最近在网上引导舆论之类的，他多少也知道一点的。

不过也无所谓的，这就是牛生，只要是大德不亏的话，其他的一些小手段之类的，其实也无伤大雅的。

要是真的是老老实实的人，想要做生意，反而不可能了。

送走了牛生以后，番刚已经在等着姜小白了，已经约好了，姜小白今天要下去几个奶站视察一下的。

这也是复工之间，最后一到工序的。

“姜董，车子已经准备好了，这是今天的行程，咱们今天一共要去四个奶站，都是在呼市周边的，不过这一天之内的还是有点赶的，要是累的话，到时候咱们去两个好了……

剩下的奶站，不行的话，可以明天再去，或者说我自己去看看，保证都会跑一遍的……”

番刚建议到。

但是姜小白却摇摇头，既然要去了那就都跑一遍，这样自己也放心一点。

“就按照定好的行程来，出发吧。”姜小白说完直接上了车，番刚和张婷婷等随行人员也跟着上车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