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神不济,一个慌里慌张。
撞个满怀。
余瞎子骂了声晦气,抽动鼻子,摸着八字胡,侧过身,朝胖道士背影望去,“这人是谁?咱们镇魂大营好像没有这么胖的家伙。”
李桃歌乖巧答道:“路上偶遇的道士,自称会算命,只要吃的不要钱,我琢磨着应该不是骗吃骗喝的坏人。”
余瞎子弯下腰,朝胖道士坐过的椅子嗅了半天,皱眉道:“味不对,有股子骚臭气。”
李桃歌轻笑道:“蹲了半天茅厕,味肯定不对。”
余瞎子啐了一口,恶心的直反胃,腻歪道:“以后早说,不知道老余喜欢闻味?放一个茅厕真君到此,差点没把哥哥呛死!”
李桃歌笑嘻嘻赔着不是,余瞎子也不是小肚鸡肠,两人闲聊几句,牛井突然闯进伙房,急匆匆说道:“桃子,江南要你去铁匠铺找她。”
李桃歌压抑着喜悦说道:“她回来了?”
“赶紧去吧,尽问些不痛不痒的屁话。”余瞎子笑骂道:“生了副俊俏皮囊,真他娘管用,咱锐字营几百号汉子,光棍占了九成,愣是让你小子后来者居上,以后结婚生了娃,记得认我当个干爹!”
李桃歌腼腆一笑,挠头道:“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们只是普通关系。”
“快滚!老子没功夫听你瞎白活!”余瞎子按着他脑袋,丢出伙房。
跟老孟在一起厮混久了,说话都有股呛人的烟油子味。
即见佳人,如踏春风。
少年郎嘴角不自觉翘起,脚步都变得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