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你就让我嘿嘿嘿。”

老帕瓦露出变态的笑容，搓着老手，推开了一扇大门。

然而场面并没有变化，依旧是同样的走廊、同样的天花板、地板、大门。

“有意思，有意思啊！”

这一次，老帕瓦的后脑勺鼓起，一个苍老变态的面孔浮了出来，先是脸、然后是后脑勺，然后是手臂，身体、大腿……

与赛博杀手的分裂不一样，这种分裂，全部‘人体单位’都是从脑袋上面硬挤出来的。

“人格分裂？”

在一座拥有着无数‘小屏幕’的巨大房间中，高工坐在正中央，拿着系统抽出来的棉花糖，一边吃，一边看。

就像是有丝分裂的细胞，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四个变成八个……

很快，成百上千个老帕瓦出现，开始到处乱转。

“看来是发现了啊。”高工塞了一口棉花糖，自言自语。

“你把虚境与你的脑部结合，你就不担心数据流冲死你？”一只手掌伸了过来，拿起一团棉花糖，塞入嘴里。

天堂鸟一屁股坐在高工的边上，翘起了两条大长腿。

别看这姐姐长的不怎么样，但是腿是真的好，腿模级别，能冲。

“从来只有我冲别人，不可能给别人冲我的机会，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高工斜了对方一眼：“不过你怎么出来了？”

“出来透口气，顺便看看你在搞什么鬼？”

黑客都是死宅，只要有网在，本体在哪里根本没区别，像阿宏与爱朵露，甚至天天在脑盘里联网，什么cos网站、二次元圈子、死宅社区，完全是乐不思蜀。

天堂鸟虽然也是死宅，但她是技术型死宅，更愿意研究一些黑客技术。

这同样不需要现实中的资源。

所以这三位似乎是打算长期赖在高工脑盘里了。

“你怎么看？”天堂鸟看了一眼无数小屏幕中的老帕瓦，眉头皱了起来。

“他如果跟我斗代码，那么十个他也玩完了，但是他分裂人格，这就有点麻烦了。”

高工耸了耸肩：“我可不想在自家脑里吸收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格碎片。”

天堂鸟也很清楚‘人格变化’的麻烦，不解道：“他怎么能够分裂出这么多的人格？一个普通人，最多只能拥有一个人格，哪怕是我们这种黑客，复制的人格也不会超过10个，大多数还必须在沉睡状态中。”

“这你就要问要塞了，毕竟这位可是从那里出来的，掌握什么变态的母城技术也说的通。”

“所以就这么困着对方？”

“对啊，他喜欢就留在这里呗，等他找到出口的时候，我早就出城了。”

“嗯，这样最好，这种拥有这么多人格的怪物，底层代码都不一样，几乎不可能杀死，”天堂鸟认同了高工的想法。

“以你的代码水准，就算是我，没有足够的时间，也找不到这个地方。”天堂鸟眼神奇异的扫了高工一眼，补充道。

“唔，话可别说的太满，容易被打脸。”

天堂鸟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了，猛的回头，只见没有房门的大脑中枢，一个人影站在二人后面。

老帕瓦，只不过是没有五官的老帕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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