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宣泄痛苦,只是找一个依仗。
霍祈靖的手指微微一顿,目色不自觉温柔下来。
“乖,没事,很快就过去了。”
“唔。”
送及医院,阮瞳仍是牵着他右手的两根手指,似乎有些不安。
“乖,把伤口处理好,我一直都在。”
他吻了吻她略显苍白的唇,阮瞳这才安心。
伤口缝合,加之阮瞳有些脱水,治疗的时间偏长。
左让带着新的衣服赶来时,霍祈靖一身血迹站在走道上。
医院禁烟,没有尼古丁的缓解,男人的轮廓阴郁得骇人。
“霍总,先换身衣服吧。”
左让提醒道,“那个叫简朝的男人腿中枪,酒店外的军人都是萧七少带来的,他把简朝带走了。”
霍祈靖取过干净的衣服,眼底翻涌的暗色浓烈得渗人,“放话出去,阮瞳在我名下。沿着这个简朝,查。”
左让点头,刚退离两步,左让似回想起什么,开口,“霍总,那刑家……”
“毁。”
“是。”
左让离开,霍祈靖看着手里干净的衣服,突然就想到阮瞳刚刚趴在他身上的时候。
明明她浑身血迹,奄奄一息。
可揭开她的衣衫时,仍能最大化地刺激他的感官。
她似乎生来就是属于他的妖精,什么模样都能让他的身体失控。
他抬手,轻轻触了一下她刚刚咬过的地方。
阮瞳的力气很小,连齿印都没有留下,可却似狠狠地在他的心口留下了痕。
或许有的女人,就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