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已经包扎好了。
阮鸢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踝,的确少了刚刚回来时候的灼痛。
“嗯,谢谢。”她放下手里的杯子,用另一只完好的脚支撑着站了起来。
虽然伤脚还不能受力,但是不碍她走路。
她提着自己的鞋,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前,伸手去碰那个看起来冰冷的金属门把。
可还没来得及触碰,男人的手已经从她的腰间穿过,将她往后按了回去。
阮鸢还没来得及后退,已经撞上了他的胸膛。
靳以泽的味道几乎是一瞬就充斥了她的呼吸。
“靳以……”她还没能完整地叫出他的名字,已经被他按着腰翻了过来,压倒在身后的墙壁上。
阮鸢一贯温雅轻柔的眸初始龟裂,唯剩一片难以掩饰的兵荒马乱。
靳以泽不想听她心绪不紊时候的话,俯身堵住她的唇。
似乎是被南岛的海风吹过,她色泽偏浅的唇上也有淡淡海水的味道。
他想尝更多。
于是他便从心而做。
阮鸢的下巴被他的指尖微抬,被迫张开了齿关。
她的味道……偏清甜。
“唔!”阮鸢手里的高跟鞋掉落在地上,她也没有心思去关鞋子掉到哪里,抬手去锤他的胸口。
“唔唔!”
反抗。
靳以泽无动于衷。
阮鸢使劲咬了他的舌尖一下,男人吃痛后退,眼底浅浮了一层危险的光。
阮鸢还没来得及收拾自己,他扣着她的手腕,重新覆了上来。
这一次,女人没有办法去推搡。
阮鸢没有办法,只能以利齿回应,却尝到了他口中的那么一点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