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吕捷说完,秦艽的脸已经沉了下来,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打断了吕捷的话。
“等等等等。”
吕捷闻言笑着看着秦艽:“秦董,有哪里没听懂吗?”
秦艽凝眉舔了一下嘴唇,冷笑了一声之后,对吕捷说道:“我可以这样理解吕县长的意思吧,就是说,我们公司,在你们慈宁县出资建厂,解决慈宁县的畜牧业短板以及老百姓的就业问题,但赚了钱,我们却一分都不能带走,全部要留给你们,并且税,还要交给你们,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吕捷闻言干笑了两声,然后坐直了身子说道:“这个秦董,话不能这么说嘛,不是说,赚了钱,你们不能带走,而是注入进娇阳基金会里,这钱,也不是我们慈宁县擅用的,是由你我双方,共同监督管理的。”
秦艽将手里的笔直接放在了桌子上,丝毫不留情面的将自身向椅背上一靠说道:“这不是一个意思嘛,只不过吕县长的说法,多了一层遮羞布而已,我这个人说话直,你别介意,但我认为,贵县的提议,压根就没有合作的诚意。”
不等吕捷再开口,秦艽继续说道:“本来贵县提出的投资额,我就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答应下来的,一个牛舍,你们拿出七个亿的建设预算,远比同行业的报价,高出了近三分之一,我是奔着扶贫助农的善心,才咬牙答应下来的,但贵县多少有些,说不好听些,得寸进尺了吧。”
吕捷听了秦艽这一通怒怼,脸上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
觉得在下属面前,县长尊严受损的吕捷,也不尊称秦艽为秦董了,直言说道:“秦小姐,这么讲,就有些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