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子婳能猜到。
后来,司正泽终归还是过不了心理那关,开始在外面胡来,为了发泄心中的不甘,也为了报复妻子的不洁!
“呜呜……”
白冉抬起手,捂住了脸面,抽泣着,肩膀微微颤抖。
“子婳,我恨,我好恨啊。”
恨谁?她没说。
但盛子婳想,白冉恨的,是那个害的她失贞的男人吧?
盛子婳扯了纸巾,给白冉擦眼泪,斟酌着道,“冉冉,你有没有想过,离婚呢?”
“离婚?”白冉怔住,神色茫然。
显然,她没有想过。
“是。”
盛子婳点点头,劝她,“你们在一起,只是相互折磨,既然在一起不幸福,何必要继续下去?”
白冉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想过。”
“那就好好想想,你还这么年轻,别把自己困在一段已经死掉的婚姻里啊。”
…
几天后,医生来查房,给傅秉致把输液给停了。
“接下来吃口服药就行了。”
傅秉致在医院待的够够的,马上道,“那我是不是能出院了?”
“也不是不行。”医生道,“多住两天,更保险些。”
“不用。”傅秉致一听,大手一挥。“再躺下去,我就快发霉了。”
盛子婳忍不住暗暗白他一眼,发霉?
当她瞎吗?
这些天,他虽然在住院,但容峥就没少往这儿跑,每天打着输液瓶,还在那里处理公事的人,不是他傅二爷?
“那行吧。”
医生只得妥协,“不过,傅总,出院之后,要按时服药,还有,不能剧烈运动,要多休息啊。”
“知道了。”
当下,容峥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因为傅秉致还没有完全康复,按照傅仲仪的意思,出院后回了傅宅。
傅宅有佣人、厨师,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