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恭礼?”
这是谁?姓白,是白冉的父亲么?
“是白冉的祖父。”傅寒川道。
“白冉被白老先生接走,你大可放心,老爷子会好好照顾她的。”
怕她不明白,给她解释了下。
“白恭礼,是当世的国画名家。”
他这么一说,盛子婳记起来了。
她是学艺术的,年少时在舞蹈班,隔壁班就是学国画的,听说过白恭礼这个名字。
没想到,白冉竟然是白恭礼的孙女!
“放心吧。”
傅寒川又道,“以白恭礼的条件,白冉到了老爷子那里,会得到妥善照料的。”
“那就好。麻烦大哥了。”
挂了电话,盛子婳在放下心的同时,又不免唏嘘。
原来,白冉竟是出身书香世家。而司家则是江城富商,他们俩原本当真是门当户对。
如果没有新婚夜的事……白冉应当有幸福安稳的一生的。
连带着盛子婳,都开始‘恨’起来,恨那个害了白冉一生的男人!
…
今天,傅秉致比平时要早到舞团。
他提前来接子婳,要回趟银滩。晚上,他们要去参加个酒会,子婳需要换身衣服。
车上,盛子婳还想着白冉的事,闷闷不乐。
“别不开心。”
傅秉致揽她在怀里,拿手揉着她的眉心,“作为朋友,你关心她、帮她都没问题,但是,那是她的人生,终归是要她自己走下去。”
“我知道。”
盛子婳点点头,没再多说。
傅秉致不明白,她是从白冉身上看到了曾经无助的自己。
庆幸的是,白冉还有祖父可以依靠。希望白恭礼出面后,白冉的人生能好起来吧。
到了银滩,盛子婳换了礼服,再和傅秉致一同赶往酒会。
“子婳。”
进了会场,傅秉致从服务生手里取了两杯香槟,一杯递给子婳。
盛子婳皱眉,摆摆手。“我不喝。”
她的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了,忌讳的事情可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