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不是?”
傅仲仪压根不听他解释,“我都听见了!梁诚梁实是傅家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差遣他们?”
“奶奶!”
傅寒川急了,“秉致是来跟我借人的!”
“借?”
傅仲仪急的头疼,“寒川啊!要真是这样,你怎么会说出,他仍然‘做一半的主’这种话?”
“奶奶……”
“寒川!他这是以退为进,实际上还是惦记着傅氏啊!”
“奶奶!别说了!”
傅寒川心惊,听不下去了。
“大哥。”
傅秉致扯了扯唇,挤出抹艰涩的笑,“别跟奶奶这么大声,奶奶……”
眼眸垂了垂,睫毛细微震颤。
笑得灿烂,“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我这就走,您放心,傅氏是大哥的,没人能抢走。我吃傅家的饭长大,不会做出狼心狗肺的事!”
蓦然转身,一刻不停,疾步出了总裁室。
“秉致!”
“寒川!”
傅寒川想要追出去,被傅仲仪给拉住了。
“奶奶!”
傅寒川痛苦的扶额,“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没有想明白?”
“没想明白的是你!”
“不是!”
傅寒川极缓的摇头,“奶奶,你总以为秉致惦记傅家,惦记傅家的家产?”
“难道不是?”傅仲仪坚持,“难道有人会对这么大的财富不为所动。”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傅寒川深吸口气,“秉致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他是陆鹤卿的儿子!只要他愿意,整个陆家都是他的!他连陆家都不要,会跟我抢?”
“!!”
傅仲仪愣住,秉致他……居然是陆鹤卿的儿子?
…
傅秉致开车回了和煦苑。
没借到人,那他就自己来守着。
子婳不想看见他,但是,他控制不住,想要为她做点什么。
他在车里坐着,抬头默默然看着楼上公寓的灯光。
想起子婳的话。
【傅秉致,我恨你!我好恨你!】
傅秉致蓦地闭上眼,往后一靠。
他能感觉到,子婳在说这话时,是真的很恨他!那股刻骨的恨意,他很熟悉。
因为,他对陆鹤卿,也怀着这样的恨意!
子婳她,这么恨他?
“呃!”
傅秉致蓦地捂住了太阳穴,脑仁阵阵抽痛。
他伸出一手,打开储物柜,摸出支烟来点燃,猛吸了一口。
尼古丁焦灼的味道下,慢慢的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