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致颔首,明白大哥此刻一定是急着安抚白冉。
还有姚茜凌那里,也是麻烦。
…
车子开出傅宅时,盛子婳还是不太放心,皱着眉道:“应该把白冉一起带走的。”
她现在待在那儿,该多尴尬?
傅秉致轻笑,“大哥不会同意的。”
“!”盛子婳猛抬头,定定的盯着他。
“怎么了?”傅秉致被她看的心里发毛,“怎么这么看着我?”
哼。盛子婳冷笑,唇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是因为你吧?”
“啊?”傅秉致惊倒,“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不理她咯。”
盛子婳一针见血的戳穿,“她可真是‘能屈能伸’啊。之前,因为接受不了元宝,就和大哥闹分手,转而投向你。”
“现在呢?在你这里不能如愿,又跑回来找大哥?属猴子的啊?在你们兄弟俩间,反复横跳!这么能蹦跶!”
怕惹火烧身,傅秉致忙插话,“怎么又说到我身上了?她不是真的喜欢我,她当时依靠我,是因为在大哥那里受挫了……而且,我也不喜欢她。”
说到这里,停下来,盯着看了她一会儿,“我喜欢一个人什么样,你不清楚?”
眸光灼灼,清晰吐字。“死缠烂打,绝不松手。”
他说的,是她。
“……”盛子婳微张嘴,正要反驳。
“想反驳我?”
傅秉致挑挑眉,抢断了她,“那你倒是说说,我要是真对她情根深种,一往情深,现在我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阻碍了,我为什么没和她在一起?”
这……
盛子婳怔忪,讶然失声,似乎没法反驳?
“傻瓜。”
看着她呆怔的模样,傅秉致心尖泛疼,“跟你说了多少次,我对她只有恩情。”
抬起手想揉揉她的头发。
然而,盛子婳几乎是本能的偏过了脑袋,傅秉致抬起的手落了空,尴尬的悬在半空。
尴尬的不止他,盛子婳也是一样。
只要他一靠近,她就不会不自觉的想起他和夏萌……身体就会本能的做出抗拒。
像是一种应激反应。
傅秉致明白,‘夏萌事件’是扎在子婳心上的一根刺。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把它拔出来。
气氛一时凝滞住。
盛子婳抿抿唇,打破这沉寂,“以你对大哥的了解,他会怎么做?”
“依我看?”
傅秉致扯扯唇,收回了落空的手,幽幽叹道,“以前我不清楚,但现在,大哥对姚茜凌,应该也只是纯粹的恩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