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演不下去，也还得演！

开弓没有回头箭！

眼见得明珠一再给自己递话，他硬着头皮上前，咬着牙颠倒是非，大声道：“李大人，恕下官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明姑娘被苏白刺伤一事，我等皆是亲眼目睹……”

“睹你妈个头！”头顶忽然又传来一声怒喝，下一刻，一只瓦片从屋顶落下来，狠狠的砸在他头上！

陈汉被砸得头破血流，眼冒金星，还未明白怎么回事，房顶的瓦片一片片被揭起来，一双双眼睛密密麻麻的往下看，看得陈汉头眼发麻腿发软，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苏凉轻笑一声上前：“陈大人，明姑娘，有件事，本宫忘了告诉你们！其实从你进这座茶楼那一刻起，我知你爱演戏，便邀这茶楼中的茶客一起观戏！你与我们的一举一动，便被这茶楼里的所有人，都看在了眼底！”

“不光是隔壁和屋顶，方才门外的走廊里，也挤满了人！”苏白冷笑，“你是如何作的恶，又如何犯的贱，可以说人尽皆知！”

“对了，还有你伪造的苏公子的信，我也一并带来了！”妙能上前，将信掏出来，递给李庆，又道：“李大人，此信为明珠在清水镇收买的一位落魄秀才所书，此事也是我亲眼见证！我另外还见证了她的许多事，包括她把清水羯变成风月痷之事，皆一清二楚，且，人证物证，俱全！”

她这话一出，明珠再也撑不住，崩溃尖叫：“贱人，你竟是苏凉的人？”

妙能冷笑：“你不如再仔细瞧瞧我的脸吧？你看我像谁？”

明珠呆呆看着她，这张脸平平无奇，算不上丑，也算不上多好看，走进人群，即淹没人中。

所以，她从来就没有仔细看过她。

可现在凝神看了，却是愈看愈熟悉，愈看，愈觉得毛骨悚然！

“你……你……”她指着妙能，嘴唇急颤，眼睛瞪得浑圆，记忆中，有一张脸同这张脸重合在一处，她脱口叫：“圆真？！你是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