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爷是庶出的,听说他的姨娘生得极美,当年差点威胁了陆老夫人的地位。
所以陆老夫人厌恶陆三爷,国公爷不愿家宅不宁,五年前就安排陆三爷到肃北军营,即使陆三爷在肃北成亲,都只是写信回来说了一声。
“国公爷似乎想重新给三爷安排在京中的差事。”石青低声说。
沈卉宁笑了笑,“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该回去了。”
“少奶奶,那小的立刻去安排。”石青说。
“对了,程忠判罪了吗?”沈卉宁问。
程忠就是程姨娘的兄长。
“沈大人昨日还亲自去了镇抚司,指挥使不在,所以程忠的案子还没定,如今关在诏狱里。”石青道。
沈卉宁:“相信指挥使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曲映荞在庄子玩了两天,也该是时候回去,她与沈卉宁同坐一车,两人一路说个没停。
到了城门,曲映荞才回到自己的马车,与沈卉宁分开两路。
沈卉宁回到陆家,像从一片明耀绚烂走向阴暗潮湿,踏进陆家大门,她脸上的笑容也淡了。
陆炀和姚小公子的风流韵事隐瞒得极好,连宫里的姚贵妃都不知道。
但陆二太太看起来却憔悴许多,看着像老了两三岁。
沈卉宁到上房给老夫人请安遇到她,真诚地关心陆二太太,“二婶是病了吗?看着气色不太好。”
“只是有些风寒。”陆二太太心里恨死沈卉宁,连个好脸色都不摆出来了。
陆老夫人瞥了沈卉宁一眼,“你出去好几天了,事情都办完了吧?”
“回老夫人,都办完了,处理了几个欺主的奴才,如今没什么事了。”沈卉宁笑着回道。
又不是陆家的田产,陆老夫人没兴趣知道她的奴才做了什么事。
“那就回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陆老夫人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