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知道曾辉态度谨慎,从不妄言推断,现在他提出了有关村民对余文昌的议论,这必须要引起重视,毕竟余家坳刚刚经历了余学文的风波,如果再出现另一个余学文,那村民怎么看待镇委镇政/府的工作。
“你们对余文昌这人了解多少?”楚昊宇问白丽和曾辉。
白丽摇摇头,“我对他并不了解,说来惭愧,我还一直没跟他直接打过交道”。
“曾辉同志呢?”楚昊宇见白丽摇头说不了解,便转头问曾辉。
“书记,关于余文昌,我在党办时与他打过不少交道,此时平时见人一脸笑,说话不得罪人,他的这些行为举止,可能与他以前担任村主任有关系,再加上村支书余学文行事霸道,因此为人行事比较低调。当然,这些只是我对他前后对比的判断,仅供书记和镇长参考。”曾辉说道。
楚昊宇点点头,他说道:“曾辉同志分析得不无道理,像余文昌这样长期受余学文的压制,现在代理了村支书,出现反弹是有可能的,既然村民都有议论,那我们就要引起重视,我看再观察余文昌一段时间,如果是村民所说的那样,我们必须立即调整,对余家坳进行村民集体选举,让他们推选出自己信任的村干部出来”。
白丽点点头,微笑着说道:“我看书记这个意见可行,毕竟现在只是村民议论,我们缺乏实质证据,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余文昌是村民所说的那样,他一定露出马脚,这样我们再及时调整余家坳的村干部”。
······
镇上的两位主要领导在讨论余文昌,可余文昌在余家坳并不知情,他此时正坐在村委会抽着香烟,眯着眼睛臆想连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