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堂不问三七二十一,他首先向李小利提出了棉纺厂的问题。
李小利苦笑地回应说道:“严市长,您是不知道我们公司的难处啊?,我和李少原本想做完目前的工地后,再回头来开发棉纺厂的那片土地,但是您看见了,我们现在在建的工地还在停建中,另外棉纺厂的那块地盘,它是工业用地,要按之前还能浑水摸鱼,将工业用地偷偷变更下使用性质,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这样一来,棉纺厂那片空置的厂房,也压在手里了”。
严福堂没有理睬李小利的叫苦,他对李小利说道:“李总,你也别在我面前叫苦,在目前的情况下,关于你们工地叫停的问题,我可不能冒着违纪的风险去帮你的忙。另外,关于棉纺厂的问题,刚才楚市长向我打听过,我劝你赶紧跟李少两人赶紧想想办法,不然,楚市长可能要动棉纺厂的心思”。
李小利一听,他勃然大怒,“严市长,那个楚昊宇怎么总是揪着我们不放,先是停我们在建的工地,这会又盯上了棉纺厂,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严福堂微微一笑,“李总,你也不要装模作样的发脾气,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自己害的什么病难道还不清楚,所以我劝你把这生气的时间,赶紧跟李少联系联系,不然到时又是麻烦”。
李小利微微叹了口气,“严市长,这会李少还在为楚昊宇没答应他的要求生气,如果我再将棉纺厂的事情告诉他,那岂不是火上浇油,让他更是上蹿下跳,而且像李少这样的性格,我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犯事还有个副省长的父亲撑腰,然而我可就要受罪了”。
严福堂倒不在乎李小利的感受,相反他倒是希望李少找找楚昊宇的麻烦,最好是由李副省长出面给楚昊宇施施压,这才是他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