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堂心烦意乱地从口袋中,掏出香烟,他这会忘记了递一支香烟给卞嘉豪,而是自顾自地抽出一支,放在他嘴里叼着,然后双手握着打火机,凑近嘴角的香烟,接连打了几次火后,这才把香烟点着。
卞嘉豪也没催促严福堂,他知道严福堂要有个适应的过程,推己及人,换作是他被交流,恐怕这会的表现也不比严福堂强到哪里去,毕竟交流出去后,后面是个什么情况,谁都难以预料。
但是他不能这么对严福堂说,异地交流嘛!,那总是要人去的,再说现在不把严福堂这个矛盾制造者推出去,今后势必会养虎为患,会给富阳带来更大的麻烦,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卞嘉豪等严福堂的嘴上的香烟快抽完时,他面带微笑地问严福堂,“福堂同志,你也考虑了这么半天,说说吧!,有要求就提出来?”。
卞嘉豪看似在征求严福堂的意见,倒不如说是在严福堂还未愈合的伤口上撒盐,哪怕他现在看见严福堂一时难以接受,但他必须按职责要求这么去做,而且他也是妇人之仁,他不会因为严福堂这会难受,就产生同情的心态。
严福堂此时已经心灰意冷,他在抽烟的同时,已经将自己被交流的事情,前前后后地想了一遍,要说富阳副厅级的干部有不少,偏偏他被抽调到了。难道这是巧合吗?,严福堂可不这么认为,如果这事背后没有推手,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既然是这样,那他还要求强留下来又有何意义,还不如换个环境,眼不见为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