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婠微愣。
权捍霆夹了个扇贝到她碗里:“我说,等伤好了再练。”
“你答应了?!”
男人莫名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我又不像你,什么都揣着,防狼一样,这个不答应,那个不同意”
沈婠只当没听见,专心吃饭。
六爷:“”
饭后,沈婠打算结账,被权捍霆抢先给了。
“不是说我请?”
男人正色道:“你请客,我买单,不矛盾。”
沈婠:“”
套路太深,措不及防。
两人沿街道往回走,难得的夏日阴天,风也带着几分悠悠凉意。
十分钟后,出了街口,穿过马路就是停车的地方。
权捍霆送她回公司,途中,沈婠打了个盹儿。车停稳的同时,她也醒了。
因为侧着头,率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棱角清晰却又不失精致的侧脸,眼线狭长,鼻梁高挺,下意识抿紧的薄唇牵扯出一个淡漠的弧度。
沈婠两辈子加起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人。
远远看着,便觉赏心悦目。
突然,男人转过头,四目相对,“醒了?”..
“嗯。”
“手伸出来。”
也许是初醒的大脑不太灵光,又或者暂时的放松令她丧失了应有的警惕,沈婠竟然听了他的话,乖乖伸手
一抹冰凉的触感贴上掌心,沈婠垂眸,只见一条铂金链子正安静地躺在手心儿,镶嵌的白色裸钻折射出细碎而明丽的光芒。
是阿瑞斯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