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爷的心尖,第三次哭(一更)(2 / 2)

“为什么要删?我还没看完。”单纯得像是在问——“凭什么不让我夹菜?我还没吃饱。”

楚遇江一脸踩到狗屎的表情。

“还有,你指的瞎说是哪方面?你看片存档外加传播扩散这件事吗?”

“闭、嘴!”

凌云皱眉,似有疑惑:“我又哪里说错了?”

如果可以,楚遇江真的很想neng死他,实在太气人了!

凌云还是不懂,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慷慨一点,尤其是对待并肩作战的兄弟——

“那以后我看的时候也叫上你?”

“……”楚遇江选择狗带。

又过了十分钟。

“爷怎么还没好?”

凌云:“车都还没开始震,急什么?”

楚遇江:“呵呵。”

凌云:“你呵什么?我又哪里说得不对?”他皱眉,一脸求知欲。

楚遇江喉头一哽,这感觉,真他妈操蛋!

终于——

“动了动了!”凌云惊呼。

这是他在片外第一次看实践操作,果然跟片里的不一样。

太激烈了好嘛!

爷不愧是爷,各方面素质都杠杠的。

“蠢货!那是发动引擎,走了!”

凌云:“?!”

果然,那辆车缓缓滑入主干道,然后以正常速度行驶。

楚遇江跟上去,中间留出一段合适的跟车距离,然后转头,丢给凌云一个“钻石”看“青铜”的眼神儿,当然,前面车里的那位才是“王者”。

不,两个“王者”。

凌云像鹌鹑一样窝在副驾驶位上,眉头紧蹙,仿佛在思考严肃的哲学问题。

半晌,他的眉头才逐渐舒展。

还是自己经验不足,才会导致判断失误,没关系,回去再多找几个视频观摩观摩。

小蘑菇暗暗下定决心!

……

夜色深浓,整个东篱山庄都陷入一片宁谧之中,在星空下,安然成眠。

二楼,主卧。

浴室门打开,沈婠挟裹一阵雾气从里面出来。

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身后,浴袍交叉式领口,露出一部分精致的锁骨,腰间系带随意挽了个蝴蝶结,勾勒出纤细小蛮腰。

许是刚碰过热水,白皙的肌肤泛着可爱的粉红。

权捍霆视线扫过,顿时心猿意马。

拿过床头的干毛巾,包住那一头青丝:“说了多少遍,让你把头发弄干了再披下来,大冬天也不怕着凉。”

“你现在越来越像个老人家。”

“嫌我啰嗦?”

沈婠扭头,黑眸在壁灯映照下熠熠生辉:“没有,我喜欢你的啰嗦。”

权捍霆顿时满意了,擦头发和吹干的过程温柔得简直不像话。

“这个力道可以吗?”

“嗯嗯!”

“有没有扯得很疼?”

“没有没有。”

“温度合适吗?烫不烫?”

“合适合适。”

“头皮痒不痒?”

“痒的。”

“这里?”

“……”

“这里?”

“……”

“还是这里?”

沈婠:“都痒,干脆你每个位置都挠一挠?”

权捍霆:“好。”东篱山庄首席Tony上线。

女人半眯着眼,头皮紧绷着,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慵懒舒适的神情。

像只高傲矜持的波斯猫,享受着主人的撸啊撸,抓啊抓。

一刻钟后。

沈婠眨眼:“你手不酸吗?”

“有点。”

“那不挠了。”沈婠把他拉到身边坐下,然后自己起身,绕到男人背后,拿起一旁电吹风,“接下来让我为您服务。”

权捍霆一脸无奈:“别闹。”

“我帮你吹头发呀~”

“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沈婠在他头上薅了一把,“谁说的?明明还是半干。话说,你真不要我服务啊?”说着,不安分的手指从男人两边肩胛划过,顺着脊椎那条线一路往下,极尽诱惑之能事,然后微微俯身,凑到男人耳畔——

“想清楚,机会难得,错过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了。”

权捍霆下意识挺直后背,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毛孔渗入,顺着血管游弋到了心尖儿,牵扯出一股电流,让他从头酥到脚。

“沈、婠!”隐隐克制。

“你怎么不叫我宝宝了?”

“你!”

“来嘛,之前你帮我把头发吹干,现在换我帮你啊。”童言童语,声音单纯,却一副妖精般勾人的模样。

权捍霆呼吸加重,浑身燥热。

沈婠瘪嘴,委屈地垂下眼睑:“你是不是嫌弃我技术不好?”

技术……

这词,让他忍不住想歪。

脱口而出:“没关系,爷技术好就行。”

沈婠忍不住笑出声,瞋了一眼:“你想到哪里去了?”

权捍霆厉眸半眯,轻笑:“你想到哪里,我就想到哪里。”

沈婠嘴角一抽:“到底吹不吹?”

“吹!”

一时间,只听电吹风的嗡鸣声。

不到两分钟,干了。

沈婠关掉风筒,准备收起来。

权捍霆突然开口:“等等。”

“嗯?”

“不是要服务吗?这就完了?小心我找你们老板投诉。”

沈婠一顿,得,这还演上了。

她兴致好,乐得配合,当即端出一副诚惶诚恐的小可怜模样:“大哥,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我都照做,千万别投诉我,求你了……”

沈婠的长相,就是天生的小白花。

清雅秀致,楚楚可怜。

越是求饶,就越让人想要欺负。

男人眼底爆发出一阵灼热的光亮,“什么要求都可以?”

沈婠:“只、只要不过分……”

“行,那先给爷揉揉肩膀。”

这个可以接受,沈婠尽职尽责扮演好发廊小可怜儿。

“先生,这个力道可以吗?”

“重一点。”

“好的。”

“你是不是没吃饭?再重点!”

“哦。”沈婠表面服帖,内心却疯狂吐槽,瞧把这大爷给嘚瑟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前面一点。”

前面?肩头往前是哪儿?

权捍霆:“我说前面一点!”活脱脱恶霸的口气,还挺入戏。

沈婠撇了撇嘴,手往前移,落在他锁骨的位置。

“再前面一点。”

沈婠照做。

“再往前。”

这下傻子都该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了。

色胚!

“先生,再往前就是胸膛了,你确定要按这里?”

“按!”

“行嘞!”沈婠猛地发力。

“嘶——谋杀亲夫啊你!”权捍霆差点跳起来。

她哪是“按”,分明往死里在掐!

那个位置可是最脆弱的部位,男人女人都一样。

“你不是有胸肌吗?这就扛不住了?”

权捍霆:“你转掐那两处,我有多大本事,能把那玩意儿练成肌肉?”

沈婠心里暗搓搓偷笑,活该,让你耍流氓!

“那要不,我重新按?”

男人脸色一黑,相信她才有鬼!

“不按了。”

沈婠巴不得,还以为自己解脱了,没想到——

“来给爷捶捶腿。”

说着,两条大长腿一抻,搭在对面的椅子上。

重心后倾,双手撑在背后,一副躺着等人伺候的样子。

沈婠越看越不平衡,一脚踹在他小腿上,“凭什么?真拿我当洗头妹?不玩儿了!”

“诶——”权捍霆扣住她手腕,一个用力,沈婠就坐在了他怀里。

“这就生气了?”嗓音低沉,性感爆棚,“不是你自己先来招我的?”

“胡说,我怎么招你了?”

“是说要给我服务来着?”

“……我指的是吹头发,不包括其他。”

“那后面为什么又配合我?”

沈婠嘟囔:“这不是闹着好玩儿嘛……”谁知道,越玩越生气。

“好了,我道歉。”

“?”

“作为补偿,现在换我伺候你。”

沈婠就知道,这家伙憋着坏,哪有这么好心!

下一秒,两人倒在床上,准备来说沈婠是被推到的。

权捍霆拉起被子,“准备好了吗?”

沈婠装死,不说话。

“没关系,有你叫的时候。”

……

中途,沈婠被他弄哭了,一滴晶莹顺着眼角没入鬓间。

权捍霆凑到她耳边:“今天你为我哭了两次,这是第三次。”

沈婠:“唔……”

“婠婠,谢谢你。”

谢什么?

她想追问,但疲惫来势汹汹将她彻底湮没,动了动唇,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陷入黑甜的梦乡。

恍惚间,她还听见男人对她说了什么。

可惜,没能听清。

……

六点半,沈婠就醒了,比闹钟还准时的的生物钟。

时至寒冬,窗外还只是灰蒙蒙的一片,不见亮光。

她翻了个身,侧躺着,男人温热的胸膛从后面贴上来,声音带着几分初醒时的沙哑:“不多睡会儿?今天周六。”

“睡醒了。”

“看来,昨晚还没把你折腾够。”

“臭流氓!”厚厚的羽绒被下,沈婠一脚踹过去,踢到一块硬邦邦的肌肉,不是小腿,应该就是大腿。

“嘶——就差一点!你小心,别踢坏了!”

哦,看来是大腿。

权捍霆亲她,沈婠用枕头挡住:“大清早的,你够了!”

“就是因为大清早,所以才不够。”

沈婠:“……”这种理由都能叫他说得清新脱俗,服了服了。

接下来,权捍霆又拉着她疯了一把。

“婠婠……婠婠……”

她咬牙:“闭嘴!”

“宝宝……”

“你有完没完?!”

“马上……”

他的“马上”就是半个钟头,结束之后,沈婠裹着被子滚得远远的。

流氓惹不起,遭罪的是自己。

权捍霆大喇喇光着胸膛,靠坐在床头,顺手抽出一根烟,啪嗒——

点燃。

深吸一口,那滋味简直赛神仙。

“我问你,刘麦全是怎么回事?”

“嗯?”

“昨晚,你在和宋景争执的过程中,提过这个名字。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绑架祁子颜的三个绑匪之中的一个。”

权捍霆没有接话,夹着烟,时不时抽上一口。

“你说,他自杀了?”

“嗯。”

“为什么?”

“也许……为了爱情?”他想起刘麦全跪在于佳慧墓碑前,半躬着身体的一幕,某个瞬间,他忍不住设想如果死的人是沈婠,他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但很快,这样的念头就被权捍霆强制压下。

沈婠不会死,他也不会。

他们会活得好好的,长命百岁,携手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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