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被他那混不吝的样子逗的哭笑不得,“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老子开了一早上军事会议,够正经的了,见了老婆就想来点儿不正经的。”他的大手已经顺着吊带探了进去。
“哎呀,大早上的你烦不烦,我跟你说件事。”南溪伸手去推她。
“你说你的,我听着呢。”他连说话都是嘴皮蹭着她脖颈间沁香的皮肤,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我爸爸两次出现,都是在那个叫昂素的人演讲的时候,你去查一查那个昂素,说不定会有收获。”
“哎呀……你别咬呀……我说话你听见了没?”
“听见了,我又没聋。”
“那你倒是应一声啊?”南溪真的对他的粘人有点抓狂。
“没空。”男人理直气壮,“老婆,你怎么这么香啊,哪哪都香,我闻闻……”
欲火焚心的男人根本顾不上她再说什么,摁着人在沙发上开始为非作歹。
两人下午两点才吃完午饭,南溪想回去睡觉,巴律拿骑高高诱惑她,最终南溪没经的住诱惑,被他架在脖子上,扛着去别墅后面的池子显摆。
“老婆,看看,这些是什么?”
南溪看见一池子鳄鱼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你……你怎么养这些东西?还把南南带过来,不怕它被鳄鱼吃了?”
巴律嗤笑,“南南长了腿,不会跑么?再说了,它可是别墅的‘大公主’,去哪儿都有人陪着。”
他说完,将人放了下来,“老婆,过来看看,我养的好不好?这皮子,油光水滑的。”
南溪拧眉,“不要,恶心死了。”
“你不是喜欢鳄鱼皮的包?老婆,看看,这只最大的,明天我就让人给杀了,弄意大利去,给你做包。
之前弄过去的那几张皮子已经做好了,过几天就能到,到时候你换着背,一天背一个。”
巴律朝鳄鱼池子里扔了两大盆红肉,回头,憨憨的冲着她笑。
南溪愣在那里十几秒才开口,“你养这些鳄鱼,就是为了给我做包?”
“对啊,我想着,我自己养的鳄鱼,给你做成包,总比外面买的来路不明的强吧?”
南溪扯唇笑,“你怎么这么傻啊?”可是如果仔细看,那笑里,分明带着几分晶莹。
突然想起某位老师和她们闲聊说过,看男人,不能听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他有一百分,愿意为你付出十分,和他有十分,愿意全都为你付出,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眼前的巴律,年少孤苦,从来都是拼了命只为活着,这样的人,能想到的爱她的方式,可能也就只有养一池鳄鱼给她做喜欢的包,背一篓花哄她开心。
他从来都是这样,笨拙又出其不意,粗糙却又竭尽全力,这或许就是他最让她难以抗拒的地方吧,炽烈,真诚,踏实,顶天立地。